谢临风心领神会:“请太子妃放心,该闭嘴的,绝不会开口。该‘功劳赫赫’的,一个也跑不了。”
“嗯,听说,你家姑丈在金吾卫?”陈如锦问道。
“是”谢临风有一丝困惑,还是如实回答。
“没事了,离婚期还有两月,两个月之内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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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后院,柳三娘居住的偏僻小院。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种挥之不去的压抑。
柳三娘坐在窗边的小凳上,手无意识地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眼神空洞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盼和恐惧。
自从诊出有孕,她就如同惊弓之鸟,生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保不住,更怕即将进门的主母陈清月。
正想着,门被轻轻推开。陈清月一身素雅,却难掩通身气度,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柳三娘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站起,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小腹,声音都在发颤:“夫夫人”
陈清月目光淡淡扫过她护着小腹的手,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她径直走到主位坐下,姿态优雅,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
“不必惊慌。”陈清月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坐下说话。”
柳三娘哪里敢坐,只垂着头,手指死死绞着衣角,等待着想象中的兴师问罪。
陈清月目光淡淡地扫过柳三娘护着小腹的手,眼神平静无波,没有嫉妒,没有愤怒,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她走到石桌旁,随意拿起一朵柳三娘绣了一半的绢花看了看,又放下。
柳三娘战战兢兢地坐下,手指紧紧绞着衣角,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