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三天。
转眼就过。
苏蔓站在新租的公寓窗前。
顶层。
视野开阔。
楼下街道车水马龙。
人们行色匆匆。
没人知道。
灾难就在眼前。
苏蔓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
空间里拿的。
最后一天。
她没再出门。
该囤的都囤了。
药品武器燃油种子。
太阳能板搞到了。
汽油弹做了几十个。
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安全感爆棚。
她租了这间顶层公寓。
精装修。
视野好。
暴雨淹不到。
暂时落脚。
下午三点。
天色突然暗下来。
乌云压顶。
黑沉沉。
空气闷得喘不过气。
要来了。
苏蔓放下咖啡杯。
眼神锐利。
轰隆!
一声炸雷!
震得玻璃嗡嗡响。
紧接着。
噼里啪啦!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
瞬间连成线。
变成瓢泼。
不。
是倾盆!
像天漏了。
水直接倒下来!
街道瞬间积水。
行人尖叫着跑。
车辆乱成一团。
喇叭声此起彼伏。
雨幕厚重。
能见度不到十米。
苏蔓静静看着。
面无表情。
开始了。
第一波天灾。
暴雨。
会持续整整一周。
城市排水系统瘫痪。
低洼地带很快会被淹没。
然后……
她转身。
走到客厅。
打开电视。
本地新闻紧急插播。
“特大暴雨红色预警!”
“请市民尽量待在室内……”
“部分路段积水严重……”
手机也疯狂推送警报。
苏蔓关掉电视。
走到厨房。
空间里拿出新鲜牛肉卷。
毛肚。
黄喉。
鸭肠。
各种蔬菜。
还有一包牛油火锅底料。
起锅烧水。
下底料。
红油翻滚。
香气四溢。
苏蔓调好蘸料。
坐下。
开吃。
热辣滚烫的火锅。
驱散了窗外的寒意。
暴雨疯狂敲打窗户。
楼下传来哭喊和汽车报警声。
混乱。
绝望。
苏蔓夹起一片毛肚。
七上八下。
脆嫩爽口。
真香。
她甚至开了罐冰可乐。
咕咚咕咚。
爽。
这才是末世该有的样子。
吃饱喝足。
苏蔓收拾好。
走到窗边。
雨更大了。
楼下积水已经没过车轮。
一楼店铺开始进水。
有人试图开车逃离。
在水中抛锚。
绝望地拍打方向盘。
苏蔓拉上厚厚的窗帘。
隔绝外面的混乱。
她打开一盏小灯。
温暖的光。
空间里拿出平板。
下载好的电影。
戴上耳机。
世界安静。
只有电影里的欢声笑语。
和窗外地狱般的暴雨。
一夜过去。
雨没停。
反而更大。
苏蔓醒来。
走到窗边。
掀开窗帘一角。
楼下。
一片汪洋。
水已经淹到二楼窗户。
浑浊的水面上。
漂浮着垃圾。
家具。
甚至……
动物的尸体。
远处。
有人抱着木板漂浮。
哭喊求救。
没人回应。
苏蔓面无表情。
放下窗帘。
洗漱。
做早餐。
煎蛋。
培根。
热牛奶。
空间出品。
新鲜热乎。
吃完。
她检查了一下阳台。
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淌。
密封很好。
没有渗水。
很好。
她准备继续看电影。
突然。
砰!砰!砰!
剧烈的砸门声!
“开门!”
“里面的人开门!”
“我知道有人!”
一个男人嘶哑的吼声。
带着疯狂。
苏蔓眼神一冷。
来了。
末世第一天。
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她走到门后。
透过猫眼看。
一个浑身湿透的中年男人。
眼睛赤红。
手里拎着一根铁棍。
疯狂砸门。
“开门啊!”
“救救我!”
“我老婆孩子还在下面!”
“水要淹上来了!”
他身后。
浑浊的水已经漫到楼梯转角。
还在上涨。
这栋楼是高层。
但楼梯间是通的。
水会慢慢淹上来。
苏蔓没动。
也没出声。
这种时候。
开门就是找死。
外面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开门!”
“我听见你声音了!”
“你有吃的对不对!”
“分我一点!”
男人更加疯狂。
铁棍砸在防盗门上。
哐哐作响。
“不开门是吧!”
“我砸开!”
他抡起铁棍。
狠狠砸向门锁!
苏蔓眼神一厉。
找死!
她转身。
空间里一掏。
一把上好弦的强弩。
出现在手中。
冰冷的金属质感。
她走到门后。
猫眼被挡住。
她猛地拉开内门。
隔着防盗门的铁栏。
弩箭直指门外男人的眉心!
男人砸门的动作僵住。
铁棍举在半空。
他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弩箭。
又看看苏蔓冰冷的眼神。
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
“滚。”
苏蔓吐出一个字。
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
男人吓得后退一步。
踩进水里。
一个踉跄。
“你……你有武器……”
“杀人犯法……”
他声音发抖。
苏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法?”
“现在。”
“它就是法。”
她弩箭往前一送。
几乎戳到男人鼻子。
男人魂飞魄散。
怪叫一声。
转身就跑。
连滚带爬冲进水里。
溅起一片水花。
苏蔓关上内门。
反锁。
收起弩箭。
世界清净。
她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雨幕。
暴雨。
只是开始。
后面还有更可怕的。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
眼神坚定。
这一世。
谁也别想动她的东西。
谁也别想。
威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