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夏氏集团的股票跌停了。
我正站在教学楼的天台上,看着夏小芮跑进地库准备逃走。
她被保镖簇拥着往保姆车退,高跟鞋踩在碎石上崴了一下,精致的礼服裙摆沾了灰。
她攥着包带的指节泛白,对着镜头尖叫。
“都是假的!是她伪造的!那个疯子想毁了我!”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下楼。
地库,她的保镖被阿满哥打倒。
她头发散乱,额角的血包混着汗水,哪里还有半分天之骄女的样子。
“是你!都是你干的!”
她扑过来想撕我的头发,被我从背后死死攥住头发。
她被迫仰起头,脖颈拉成一道紧绷的弧线。
“记得吗?你说苏暖像条流浪狗,真难看。”
她疼得发抖,眼泪混着妆流下来。
“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她眼里的恐惧混着难以置信,指甲疯了似的抓向我的手臂。
我笑出声。
另一只手猛地按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狠狠砸向楼梯扶手。
“你爸?”
“他都自顾不暇,会管你吗?”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咚”的一声闷响。
夏小芮眼前迸出金星,鼻血顺着下巴滴在礼服上。
礼服瞬间开出绚烂的花。
“哦?”
我拿出手机,点开夏氏集团偷税漏税的审计报告。
“你猜,你爸现在是在想怎么保你,还是怎么把你推出去顶罪?”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松开手,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看着我从包里掏出个小小的玻璃瓶。
“这是硫酸。”
我晃了晃瓶子,液体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你当初泼在苏暖画稿上的那种。”
夏小芮突然尖叫着往楼梯下爬,礼服被台阶勾住撕开大半。我踩着她的裙摆,蹲在她面前。
“你不是喜欢看别人害怕吗?”
我把瓶口对着她的脸。
“现在看看镜子,你这副样子,比苏暖当时难看多了。”
她呜咽着,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知道你怕什么。”
我凑近她耳边,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怕那些被你踩在脚下的人爬起来。可你忘了,苏暖曾经也像你一样,对未来满怀期待。”
“你烫苏暖的时候,她也这么求过你吗?”
我拽着她的头发往楼上拖,她的高跟鞋在台阶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你说‘这疤能让她记一辈子’的时候,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她挣扎着回头,眼里全是血丝。
“我没有!是她活该!谁让她跟我抢”
“抢什么?”
我停下脚步,膝盖狠狠顶在她的腰侧。
她像只被踩住的虾,蜷缩着倒在台阶上,疼得发不出声音。
“苏暖的设计稿,江旭川的关注,甚至你根本瞧不上的奖学金”
我蹲下身子。
“你什么都要抢,抢不到就毁掉。”
刀子尖端刺破皮肤,她疼得尖叫出来。
我却觉得不够,想起苏暖手臂上那圈烟疤,想起她藏在袖子里不敢露出来的样子。
“你不是喜欢用火吗?”
我摸出打火机,“噌”的一声点燃,火苗在她眼前跳动。
夏小芮的瞳孔骤然收缩,像看到了什么恶鬼。
她想往后缩,却被我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火苗舔过她的发梢,燎出一小撮焦黑。
“啊——!”
她彻底崩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
我熄了打火机,把烧黑的发梢凑到她鼻子前。
“苏暖求你们的时候,谁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