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战神侯爷撑腰,恶女重生杀疯了 > 第9章  残忍夫妇(下)
玉兰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等了这么久大小姐也没来救她出去,玉兰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刚推开木门,翠儿和锦心就以蛮力控制住玉兰。
玉兰拼命求饶:“夫人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周沅也充耳不闻,那时顾云舒让她打翠儿,她可没手下留情。
清亮眸子看向一旁颤巍巍的春熙,“你去拔了她的舌头。”
春熙登时睁大了眼:“夫人您说……什么?我……我吗?”
“不是你难道是我?”周沅也视线下移,看向她手中的剪子,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用这个,拔了她的舌头。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不然我就让人拔了你的耳朵。”
春熙捂住耳朵,她不敢再问,怪不得夫人会让她拿着剪子,原来是要她……
她不过十几,进顾府以来不过是做些杂活,从未碰过这些血腥之事。
如今却一下要拔了玉兰姑娘的舌头,春熙重重地咽了口唾沫,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
身后那道灼人的视线在盯着她,身前玉兰姑娘的求饶声声入耳,春熙闭着眼哆哆嗦嗦地走近。
“还不快点!”
翠儿一声吼,锦心吓得抖了一抖,春熙险些把剪子丢到地上。
其实翠儿也怕,她从小最怕这种血腥场面。但这会如果她不喊,春熙不知道会磨蹭到什么时候。
等待凌迟的感觉可比凌迟本身可怕多了。
春熙深吸好几口气,翠儿和锦心已经把玉兰姑娘的舌头拔了出来,两人皆闭上了眼睛。
春熙也闭上眼,狠下心,一剪子下去。
玉兰一开始还能厉嚎,可舌头没了的那一瞬,即使疼得额间渗出了冷汗,她却怎么也喊不出声了,只能崩溃地呜呜哭着。
春熙猛地一松手,剪子掉在地上。她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呼吸乱了节拍。
瞥见地上满是血迹的舌头,她吓得后退一步,捂头就想跑开。
周沅也却挡住她的去路,凑近她耳畔,低声如恶魔的低语:“若是敢当漏勺,下次落在地上的舌头,你猜会是谁的?”
春熙扑通跪在地上,眼泪都吓出来了,“夫人明鉴!奴婢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什么都不会!”
周沅也唇角微勾,还算识趣。
目光触及一旁瑟瑟的锦心和翠儿,无疑是被吓破了胆。
“日后跟着我,是要时常面对这些的。”周沅也像变了个人,此刻对锦心说话的她,是这样和善,“如果难以接受,我可以派你去做其他事。”
锦心原先不过是负责打扫庭院的一个小丫鬟,她承认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血腥,的确诚惶诚恐。
但她在府里也有些时日,听说过夫人的传闻。
虽然外界都说她浪荡软弱,可锦心却始终没这么觉得过。
在她母亲生病筹不到银子时,锦心曾在深夜哭泣。可夫人偶然路过听见了,次日竟派人给她送了超过预算的银子。
锦心身份低贱,无以回报,但这份恩情始终在她心里。
是以,当她无意间撞见顾二少爷要伤害夫人时,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向顾二少爷丢了石子。
她原以为夫人至多赏她几两银子,却没想到直接升她做了一等丫鬟!
这等大恩,她必然要报。
“夫人,同样的事情经历多了,也就不觉得可怕了。”
言外之意,我愿意跟着夫人干!
周沅也满意笑了笑,对翠儿摆摆手:
“把玉兰丢南院去扫屋子。一个不会说话的姑娘,还留在大小姐身边做什么。”
退出柴房,周沅也听见不远处传来屑屑索索的声响——
是顾淮忱的几个手下把断了臂的顾明昭拖着回屋。
周沅也一眼不眨地直望着。
那抹红在一片雪白中那样亮眼,就像足以引爆炸弹的火苗,暗藏在她心底的狠意被彻底点燃。
是时候处理周府那群败类了。
……
沐浴完毕,周沅也披着素白亵衣回房。
顾淮忱端坐屋内,修长手指支着脑袋,很入神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
“侯爷,”周沅也注意到他另一只手上的红痕:“您的手!妾身给你叫府医来!”
顾淮忱一把将她揽到膝上,灼灼目光扫过她清透亵衣,“穿成这样去叫府医?”
周沅也反应过来,嗔怪地要推开他,“侯爷!您的手都这样了,还这样不正经!妾身去换身衣裳……”
“一点小伤,何必大半夜打扰府医?”顾淮忱捏了捏她腰间软肉,兴致不大高的样子,“不如夫人替我包扎?”
这叫小伤?
都可以称得上血肉模糊了!
但看他的样子,是非要让她包扎不可了?
“侯爷,妾身要是不小心弄疼了你,麻烦你忍一忍。”周沅也取来药箱,上药前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
“敢弄疼我,你今晚……”顾淮忱邪恶,偏不让她安心,视线下移,落到两人都懂的位置,“就死定了。”
周沅也小脸蹭得红透了:……这人!好不知羞!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取出棉布,望着那伤口,周沅也轻咳几声,如临大敌一般。
然后。
顾淮忱看着,女人小脸皱成一团,极轻地用棉球擦去血迹,生怕弄疼了他似的。
她头顶秀发绾起,松松挽成发髻,几缕乌发柔顺垂落在胸前,这样温婉端庄。
“侯爷,您下午不是教训顾明昭去了吗,怎的还弄出了伤?”周沅也见他迟迟没喊疼,就放松了下来,“莫非你和他打架了?”
“凭他?”顾淮忱不屑地笑了,“就这么看不起你男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周沅也撇了撇嘴,不小心,谁信啊!
但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多问,给他涂好药后,用白绫裹住他受伤之处。
松开手,就要起身,顾淮忱却反握她的腕骨。
“不信?是不是觉得我连日劳顿,和他打架身子受不住?”
“……”
这话好熟悉。
好像什么时候讲过捏。
大脑还没转过来呢,腰间手臂一用力,她猛地撞上男人紧实迸发的胸膛。
顾淮忱垂眸,从他的视角里,明显可见一团白花花,再往上,是潮红的脸颊和略带惊慌的水眸。
谁能不慌张啊!
下午才……
她现在整个人还酸着呢,可不能再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侯爷!”周沅也语气明显带着慌乱,“妾身方才可没弄疼您!您不可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