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划开了火柴,定睛细看,是喝酒喝多了睡着的秀儿!
“哥,这不是张哥的老婆吗?怎么出现在这儿了?”
唐东有些疑惑,问道。
他们俩本身就是来偷钱的,现在秀儿在这边,他们还怎么偷?
“等会儿,这秀儿喝的五迷三道,在岳锋家里,这成啥事儿了?”
唐东不明所以,问道。
“别管她,咱们抓紧搞钱,搞完去县城潇洒,要啥啥没有?”
唐丰怕夜长梦多,于是提醒道。
“哥,我热得要死了,咱来都来了,别忍了!”
唐丰知道,这小子能说这句话,肯定是药劲上头,拼尽全力无法抵挡药物的作用。
“这女的大晚上故意把药,放在酒里,跟咱有啥子关系!保不准,她还得谢谢咱呢!”
唐东见唐丰不说话,马上追加了一句。
唐丰也不劝阻,唐东便一下子冲了上去。
秀儿此时也醒来,惊恐道:
“你们是谁啊?放开我!救命——”
唐东捂住秀儿口鼻,狞笑着道:
“嫂子别回头,我是我哥!”
——
此时窗外的岳锋刚刚赶到,便看到了这一幕。
“哥,咱们进去吗?那俩贼好像还没走。”
明子正好带着老周和联防队的队员赶来,问。
“进。”
岳锋见屋内灯亮着,有声音,于是果断下令。
而此时的屋子里,两人刚刚结束。
“没白来,钱没弄到,但塞翁失马了属于是。”
唐东乐呵呵地感慨道。
“你们俩,算盘打的挺好啊。”
突然手电筒的光亮了起来,岳锋的脸出现在黑暗中。
唐丰和唐东他俩哪里经得起这样吓唬,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能拿裤子先挡住脸。
唐东见状,怒道:
“哪来的杂种!滚远点!”
唐丰只听过岳锋,不认识对方,以为是路过的村民,于是威胁道:
“兄弟,不该管的事别管,你就是个农民,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唐丰威胁几句,从衣服里面掏出带着锯齿的匕首,想要吓唬岳锋。
“这事儿我还真得管,你知道我是谁吗?”
岳锋笑了,这俩兄弟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管你是谁,告诉你,你要敢报警管闲事,老子烧了你的房子!”
唐东威胁道。
“我就是屋主,你大半夜进我家,你说我能管吗?”
岳锋笑了笑,直接摊牌。
“啊?”
这两人顿时一惊,这好死不死,怎么这么巧碰到屋主了?
“大家都出来吧。”
岳锋说着拍了拍手,顿时明子带着村里联防队的小伙子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这下唐东和唐丰两人,全都懵了!
这些联防队的小伙子把手电照到秀儿身上,纷纷都懵了!
“快来看,这不是秀儿么?”
一个小伙子惊讶道。
岳锋听到这话,饶是自己,也很吃惊!
这两人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
“把秀儿送卫生所先!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周队长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两个小伙子先给昏过去的秀儿送村诊所。
“你俩哪儿来的杂种,敢偷我们村岳锋同志的新家?疯了?”
老周队长手里拎着警棍,等着两人喊道。
“大哥,这是误会,事儿不是这么说的”
唐丰瞬间怂了,岳锋身后整整十多个人,人手一根棒子,顿时没了勇气。
“岳锋大哥,我和我哥有眼不识泰山,您是村里响当当的人物,我口袋里有几十块钱,这是小弟孝敬您的保护费,您把我哥俩就当一屁给放了,中吗?”
唐东现在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向岳锋求饶。
岳锋暂时没时间理他们,自己在梳理事情的经过。
毕竟,秀儿在自己新房子被人欺负了,这事儿太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