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张龙,你们听我解释,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个样子!”
秀儿哭着扑上去,却被张龙一把推开——
“秀儿,”张龙指着她,“你,你这是作甚?我对你不好吗?你去岳锋家,还和周队长独处一室,你,你太过分了!”
“去你妈的张龙,你嘴巴放干净点,老娘用得着和这个老头子有一腿吗?你这没用的人,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当初说要肉,也要不来,每次都只能添乱!”
秀儿哭着捂着脸跑了出去。
“张龙,来我家闹事,现在想走,怕是不太好吧?”
岳锋看着张龙,冷冷道。
“怎么说都是在你家,岳锋,这事儿还和你脱不开干系!”
张龙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怒气冲冲之下,居然直接抄起身边的耙子,冲着岳锋砸了下来。
“滚蛋。”
岳锋在特战大队格斗无人能敌,岂是这种垃圾货色能比的,只见他说着就是侧身一个垫步踢,把张龙踢出门外。
张龙一脚被踹到在地,摔了个狗啃屎,当场鼻血就流了出来,被四周看热闹的村民当成了笑料。
“周队长,这小子闹事,殴打我,你看看怎么处理。”
岳锋看着周队长,道。
“岳锋,这咋回事?”
周队长吓得浑身筛糠一样抖,问道。
“周队长,现在你是有把柄的人,你也不希望你的老婆知道你今天这件事吧?”
岳锋狡黠一笑,道。
“你想让我咋做,我就咋做!”
看着地上被踢得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张龙,周队长问。
“关起来,把他和张大壮关一起。”
岳锋笑了笑,道。
现在张龙被关,秀儿必然会消停。
而这两口子要是不作妖,自己就有更多时间忙事情了。
没过多久,村保卫处就把张龙拘留关禁闭了。
而这件事情,岳锋直接向村委会申请了赔偿,因张龙父母死的早,所以赔偿金由岳父陈会计和妻子秀儿提供。
岳锋也不惯着,让周队长直接把张龙关进了村保卫处这边,和张大壮关在了一起。
而在保卫处,张龙也被张大壮揍了一顿,张大壮罪加一等,直接被送镇里拘留了。
而秀儿也受到了刺激,现在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时间没有走出来。
陈会计更是难过,老脸丢了,现在基本上不咋上班了,天天酗酒度日。
这天岳锋收拾好自己从陷阱里捡的那头鹿,把这张眼睛有两块黑斑的鹿皮剥掉。同时把
肉腌好,正准备去自己新房子看看,刚出门,却听见在自己家附近的三婶家,传来了一阵哭声。
说是三婶,但是却和岳锋无有什么亲戚关系,只因她平日里很亲切,加之又对四周的邻里乡亲能帮就帮,帮不了钱物,便帮忙缝缝补补,洗洗涮涮,在家里又排行老三,所以熟悉的人便亲切称其为三婶。
岳锋昨天搞定张龙诬陷自己用臭肉毒人那件事,还有三婶帮忙出面作证的功劳。故而他便动身前往,改了道,去三婶家看。
三婶家院子前面已经围了七八个人,每个人都是一副痛惜的神色,不需多想,便也知三婶家里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三婶真是个苦命人,她孙子上山想要帮她采野菜,却被野兽伤了腿,现在高烧不退,一直在说胡话,真可怜啊。”
周围有的心软的妇女,已经暗自抹泪,看到这一幕,岳锋也是走进屋里,此时他看到夏书记和村委的几个小领导都在,还有一位村里德高望重的陈岩大爷,岩大爷为人宽厚,能干,是连续几年的劳动模范,谁家有点什么事儿,岩大爷都是第一个出面。
“岳锋啊,你也来了。”
岩大爷看着岳锋,挤出一丝微笑招呼道。
夏书记和岩大爷作为村里的代表,带着村里面生产队的几个小队长拿着一些东西过来探望,此时屋子里气氛沉闷,大家都看着床上被野兽搞伤的小孙子垂头不语。
“我真傻,真的。”三婶已经有些痴呆的模样,只是望着床榻上的小孙子,“我明知那山里有野兽,还没看好我家小宝,老天爷啊,你要是有啥冲我来,我一把年纪,死了黄土一埋也就罢了,为啥要苦了我这小孙子啊!”
岩石大爷长叹一声,看着众人说道:
“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头疯了的野兽在我们村子周围游荡,几个周边砍树割草的村民,都被这头鹿伤了。可惜,从六九年开始,我们都在搞农业生产和团队建设,能打猎的猎人都不干了,村里现在的小伙子,根本不会打猎,设陷阱,没人能对付这种山里的畜生。”
夏书记看了一眼岳锋,转身对四周的生产队小伙子问道:
“我现在想要组织起来,把危害村子的野兽绳之以法,保护村民的安全,现在有没有人报名?报名的人,组织会给予一定的补贴!”
在场的几个小队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还义愤填膺,现在却都打了退堂鼓,害怕出事,都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答应。
夏书记见状,把目光移向了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