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神医出狱:从手撕渣妻开始 > 第20章  惊天大秘密

轰!
苏婉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而瞬间放大!她像是见了鬼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脚下高跟鞋一崴,差点摔倒!
“不…不可能…”她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东西…早就烧了…早就……”
“烧了?”陈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如同死神的微笑,“是啊,和你爸苏正南的尸体一起烧了,对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每一个字都裹胁着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铁证,狠狠砸在苏婉的心口,也砸在全场死寂的空气中!
“三厘砒霜!掺进你爸每晚必喝的安神汤里!”
“日积月累!蚀骨钻心!”
“看着他一天天虚弱!看着他痛苦挣扎!看着他咳血!看着他最后‘突发心梗’暴毙而亡!”
陈默步步紧逼,那双翻涌着地狱之火的眼睛死死钉住苏婉惨白的脸,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穿她最后的伪装!
“苏大小姐!”
“亲手毒杀生父的滋味……”
“爽吗?”
“啊——!”
苏婉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巨大的恐惧和罪行被赤裸裸揭穿的惊骇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猛地抱住了头,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精心打理的卷发!脸上的妆容被泪水、鼻涕和冷汗糊成一团,眼线晕开,如同两行污浊的黑泪,口红被蹭得满脸都是,状若疯魔!
“假的!都是假的!”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指着陈默,手指疯狂颤抖,“是他!是这个废物!是他偷了我爸的药方!是他下的毒!是他害死了我爸!他想嫁祸给我!他想夺我苏家的家产!他是杀人犯!他是刚从监狱里爬出来的杀人犯啊——!!”
她涕泪横流,声音尖厉刺耳,充满了绝望的疯狂和最后的反扑!试图用污蔑来转移视线,用陈默的“前科”来混淆视听!
台下宾客一片哗然!看向陈默的目光充满了惊疑不定!苏婉的指控,加上陈默刚出狱的背景,似乎……也有几分可信?
顾清颜站在台下,看着苏婉那副歇斯底里的丑态,又看看陈默挺拔孤绝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就在这时。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李浩不知何时已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高台侧翼,他眼神冰冷,毫无征兆地抬起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那座由纯金打造、象征着苏家辉煌和今晚“胜利”的鎏金发言台上!
轰隆!
沉重的纯金发言台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这蕴含着恐怖力量的一脚直接踹得离地飞起!在空中翻滚着,狠狠砸在后方巨大的香槟塔上!
哗啦啦——!
如同山崩地裂!
数不清的水晶香槟杯瞬间粉碎!金黄色的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巨大的水晶吊灯被飞溅的碎片击中,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几盏灯泡骤然熄灭,光线瞬间昏暗!
昂贵的红酒、香槟、玻璃碴、奶油、水果……混合着飞溅的纯金碎屑,泼洒在猩红的地毯上,泼洒在尖叫躲避的宾客身上,泼洒在苏婉那身耀眼的银色礼服上!
一片狼藉!如同末日降临!
苏婉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银色的布料,她吓得呆立当场,连尖叫都忘了。
在满场惊恐的尖叫和混乱中,李浩如同从地狱归来的魔神,踏着满地的碎玻璃和酒液,一步步走到高台中央。他沾满泥泞的军靴踩在猩红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污浊脚印。
他看都没看吓傻的苏婉,只是抬起手。
一只小小的、黑色的、毫不起眼的移动硬盘,被他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
李浩的目光冰冷地扫过台下惊魂未定的宾客,最后落在面无人色的苏婉脸上。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冰冷的铁锤,清晰地砸碎了所有侥幸的幻想:
“苏小姐家的私人护理监控备份。”
“从苏老爷子‘病倒’前一个月,到‘心梗’当晚。”
“所有记录,高清无码。”
李浩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忍、如同恶狼般的冰冷弧度。
“苏小姐,要我现在连上大屏幕,给你现场直播一下……你是怎么把砒霜粉,一点、一点,掺进你爸那碗‘安神汤’里的吗?”
啪嗒。
一滴混合着红酒、冷汗和泪水的液体,从苏婉煞白的下巴滴落,砸在满地狼藉的碎玻璃上。
整个云顶天宫顶层宴会厅,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死寂到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死寂到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轰鸣。
死寂到……只剩下苏婉那无法抑制的、如同野兽般粗重的喘息。
还有……
“嘶啦……嘶啦……嘶啦……”
一种极其轻微、却无比刺耳的声音。
是苏婉那双染着猩红蔻丹、保养得宜的手,无意识地、神经质地、用长长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刮过脚下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面。
那声音,如同用钝刀在刮擦白骨。
在这死寂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毛骨悚然。
只有投影仪风扇发出低沉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嗡嗡”声,像垂死之人的喘息。
雪白巨大的幕布,如同祭奠亡魂的挽幡,在狼藉一片的高台后方缓缓展开。刺眼的光束穿透弥漫着酒气、香水味和恐惧的浑浊空气,精准地打在幕布中央。
画面清晰得纤毫毕现。
那是一间充斥着昂贵红木家具和浓重中药味的卧室。光线昏暗,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镜头角度刁钻,显然是隐藏式监控,正对着那张宽大的、铺着锦缎被褥的紫檀木拔步床。
床上,躺着一个枯瘦的老人。正是五年前“突发心梗”暴毙的苏家老家主,苏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