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望千帆将人拉到身边:“小九年纪尚小,前辈也知山中清苦,小九自小被我们宠着长大,吃不得这苦。”
“千帆说得对!”舟欢辰上前道:“小九是我舟家的宝贝,我们是不会让她留在这里的。”
齐阎行希冀地看向被人护在身旁的舟书至。
“您别看我,我也不愿意的。”
这山上常年湿冷,还只能待在山上不能出去,舟书至可吃不了这个苦。
齐阎行早就料想过这种情况,他也不生气,气定神闲道:“他们身上的毒,小丫头就这么肯定一次药浴就能完全祛除?”
舟书至瞪眼:“你说了”
“对,老夫说了,”
齐阎行摸摸胡子:“老夫只说过给他们药浴,可没有说帮他们全部祛除。只要你肯拜入我槐山派,老夫这就给他拿药。小丫头,为了他们,你”
舟书至咬牙,气呼呼的嘟嘴不愿说话。
望千帆摸摸小丫头的发顶,对着齐阎行拱手道:“前辈,小九乃是我们捧在手心的宝贝。若前辈当真想要一个槐山弟子,晚辈不才,愿意拜师。”
“你?”齐阎行嫌弃的撇嘴。
“晚辈今年十六,自小熟读四书五经,拳脚功夫亦是略懂一些。去年幸运刚考中秀才。若是前辈需要晚辈学医,晚辈虽是不才,但脑子稍稍比旁人聪慧一些,想来也是不难。”
“照你这样说,你可是一个人才,若是留在这怨鬼山终生不得下山,你也愿意?”
齐阎行原本以为面前这个自荐的小子听了这些话会心生退缩,哪知这人竟还是面色平静未有半分变化。
“承蒙师父不弃,弟子现在便愿奉茶。”
“不能奉茶!”舟书至张开双臂拦在望千帆身前,对齐阎行怒目以对:“你这是强买强卖,哪里是正人君子的做派。”
舟欢辰亦是单膝跪地挡在妹妹身前:“前辈,若是您用晚辈的毒来威胁千帆和小九就范,那晚辈愿意一死。”
舟清许:“前辈,晚辈略懂药理,而且除了学医也并没有其他优点,比起千帆,我更加适合留在山上。”
舟一舟二舟三三人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站在舟书至面前,手拿长剑,半分不退。
那木扎耳皱眉,站在齐阎行身后虽不发一言却时刻关注院中所有人。
“收起你的毒药,”舟书至突然盯着安静的那木扎耳像个护食的小狗:“我可不怕你的毒!”
那木扎耳缓缓收回手。
“小丫头,你当真不顾他们的生死?”
齐阎行蹲下身子盯着舟书至的眼睛:“若你实在不愿意,老夫也可以答应你,你只要在山上待十年。十年后你若想要下山,我就让你下山!”
“为什么让我待十年?”
“你身上有什么样的秘密,难道你这丫头自己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