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驱车到达城东别墅的时候,里面灯火通明却没酒气熏天。
我按下提前得知的密码,直奔二楼的主卧。
刘八狗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敢去学校,在家里每天靠佣人送来的酒和吃食过活。
一个月过去,他已经没了风光霁月的样子。
胡子拉碴,满脸黄气样躺在床上,枕头边还放着匕首,枕头下也压着一把枪。
我将凶器收好,用手铐将他禁锢起来。
锁扣闭合时,他猛然惊醒,看见我的瞬间,瞳孔都被吓的变竖了!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满意地笑了。
“刘校长,你不是很喜欢带女孩子来这里吗?怎么我主动来了,你却不高兴了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八狗用力挣扎,可特质手铐比陆州用的还结实,他这样的弱鸡细狗根本无力挣扎。
我坐在他的床边,翘起了二郎腿。
“王细狗,这栋别墅是挂在你助理名下的。”
“你做校长前,就以班主任的名义,将班级里的女同学迷晕了带过来,前前后后一共十八个。”
“其中有一个中途清醒,羞愤之下跳楼自杀,有两个成了你的情人,一个在难产时死了,另外一个是现在高中的教导主任。”
我每说一句话,刘八狗的面色就惨白一分。
“闭嘴!你别胡说八道!没有证据的事,我告你诽谤!”
“刘莹莹,陈小爱,王……”
“闭嘴!”
他突然歇斯底里的怒吼,狰狞的样子活像个恶鬼。
“怎么会……都十年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一开始盯上的都是家庭条件差的学生,那时候你在县城,以体育老师的身份做班主任。”
“那群留守孩子和贫穷人家的孩子,她们发现后不敢吭声,不是退学嫁人,就是销声匿迹,极少数家里要闹的,你就求陆建国花钱打发。”
“他对你们一家心里有愧,所以这十年来对你有求必应,连你调去重点高中做校长,也是他帮你暗中操作。”
“某些知道真相想闹事的,也是你去求他帮忙摆平,这些年,看在你是陆州舅舅的份上,他砸了三千多万,真是情深义重啊。”
“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虽然他嘴上否认,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我拿出照片,一张张地甩到他的脸上
每一张都是被他迫害的人。
有的已经嫁人生子,有的一辈子也没谈恋爱,拼命用工作麻痹自己。
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
而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十六到十八岁时,被人迫害。
每张照片里,她们都昏昏欲睡,没有睁开眼睛。
身边的男人却换了一个又一个。
而每张照片里,都会出现刘八狗的身影。
这是他的恶趣味,是他的战利品,也是他往上爬的梯子。
见到这些照片,刘八狗终于忍不住了。
“有话好好说,事情不是你看见的样子!她们都是自愿的,只是不好意思,才装睡拍照,我都给她们好处了,我们都是你情我愿。”
我抽出匕首在他大腿上狠狠来了一下。
没等他尖叫,就将一块抹布塞进他嘴里。
“自愿?三年来你从黑市搞到的各种药物高达五十斤,这些受害者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性子烈的你就将迷晕,完事后有的威胁,有的丢到荒郊野外,等人醒后只知道吃了亏,就算报警也没结果。”
“性子软的你就威逼利诱,她们想着毕业就好,殊不知等到她们大三大四,又被你用皮包公司各种套牢,接着由你安排,送到各种所谓合作人的床上。”
“我女儿星星长得好看,性子软,我又不在身边,你就撺掇姓郭的和她女儿欺辱。”
“在学校里散播她的谣言,让同学孤立她欺辱她,找几个对你言听计从,甚至参与其中的师生对她打压折磨,再对她伸出橄榄枝,让她觉得找到了可靠的长辈,什么事都跟你说。”
“可你呢,你是怎么对她的!”
我压不住心里的愤怒,拿着匕首捅进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