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重情义,这些年没少派人打听系小贱种的事情。想让顾家主动解除婚约,很难,除非是顾大人拍案做主。”
她拍拍陆淮安的手,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那小贱种明日要回府,正好让顾大人看看她有多不堪。如此,顾大人定然会主动解除婚约的。”
陆淮安眼睛亮了。
发生了这种事,柳氏和郑山长说了一声,先带陆淮安回家压惊,准备下午再来上课。
中午,陆忍冬没回镇北公府用膳。
好大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要老老实实服药,再多活个十年八年的不是问题。
下午没有骑射课,陆忍冬看了一圈不知道选什么。
余敏敏走了过来,有些腼腆道:“我我可以叫你忍冬吗?”
陆忍冬还没说什么,萧丹鸣就炸了。
这位可是他太奶!
余敏敏一个和他平辈的人,哪有资格称呼其大名?
然而不等他彻底炸出花,就被陆忍冬一记眼神看的熄了火。
陆忍冬淡笑:“好啊。”
余敏敏开心地蹦了两蹦,神色间的拘谨也消退不少,她问:“忍冬,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学女红啊?”
“她不会学的。”
萧丹鸣翻个白眼。
他太奶可是一代枭雌!
那是先帝都赞不绝口的女中豪杰!
怎么可能学什么女红?
陆忍冬熟悉的声音如同两记耳光,响亮亮地拍在了他的脸上:“好啊。”
“真的吗?太好啦!”
余敏敏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陆忍冬从三岁便跟着父兄习武,她的整个年少时光都被刀枪剑戟占据。
她不是对女红不感兴趣,只是没有时间学习。
有时候在野外衣服破了,她甚至还得依靠副将来缝补衣服。
“陆大小姐,你去学女红了,我怎么办?”萧丹鸣入学早,课程早已经固定下来了。
他今儿个要学的是下棋。
陆忍冬倒不是对下棋不感兴趣,主要是她的棋艺还不错,但没有棋瘾。
她更想尝试一下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我又不是泥捏的,不需要你别在裤腰带上看着。”
萧丹鸣想想觉得也是。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去女红课堂的路上,余敏敏好奇道:“忍冬,你和萧丹鸣是什么关系啊?难道”
她揶揄道:“你们是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