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沈棠笑道:“你告诉白素兰,白桂芳迟迟不好是因为她心怀恶念,恶念越深,脸和嘴巴就会烂得越厉害。”
“至于其他两个,都是他们自己作的,跟我没关系。”
陆鹤山语气感激:“妈妈,谢谢您!”
“乖宝,妈妈只是想让你知道,不必被恩情困住,你该为自己而活。”
陆鹤山在那头眼眶发热,轻声应道:“嗯,妈妈,我记住了。”
挂断电话,陆鹤山找到在院子里发火的白素兰。
说完该说的,他深吸一口气,直接喊:“素兰啊。”
白素兰愣了一下。
老头子已经有好些年没这样叫她了。
每次都是老婆子,或者连名带姓。
她表情刚软下来,就听到他说:“我对你们白家已经仁至义尽,这是最后一次你因为白家的事来找我,以后我不会再管白家了。”
白素兰老脸瞬间阴沉下去,“是不是沈棠跟你说了什么?”
“陆鹤山!你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啊!”
陆鹤山看着气急败坏的老婆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总说没有白家就没有陆家的今天,可陆家能走到今天,也不全是因为白家啊!”
“你把自己子女的优秀放在哪了?你白家真这么厉害,怎么没超过陆家?”
“咱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小辈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白素兰双眼瞪大,吼道:“当年要不是我家”
陆鹤山打断:“是,当年白家是帮了我,可这么多年,也够还清了吧?”
见他态度坚决,白素兰不死心的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的子弹伤,“那我呢?”
“你欠白家的是还清了,我呢?”
“我为你挡枪差点没命,我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你,给了陆家!”
陆鹤山怔怔的望着那道狰狞的伤疤,脑海中浮现起白素兰为他奋不顾身挡枪的画面,最终只能败下阵来。
白素兰见他不吭声了,这才洋洋得意的说道:“你记住,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
“好了,我要去医院看桂芳了,你自己寻思吧。”
白素兰从山庄出来,直奔医院,看到白武就把那几根头发丝交了出去。
白武再三确认:“姨妈,你确定这是姨父的头发没错吧?”
白素兰哼了哼:“就是他的,他有洁癖,不愿让人进房间,除了他,还有谁。”
“那就好。”白武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转身就要走。
白素兰叫住他,“大武啊,你确定不会伤到我家老头子?”
白武笑道:“姨妈,你就放心吧,不会伤到的。”
他要在陆家没有破产之前,把陆家剩下的气运都抢过来!
哪怕只剩下一点气运,也够白家的生意扶摇直上了。
白武来到地下车库,把头发丝郑重其事的交给一个穿着黑袍的老者。
“大师,我要沈棠不得好死,让陆家气运尽数归我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