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江梨辞在看向这边,谢归舟瞬间兴奋了起来,于是更加卖力地和江晚宁吻了起来。
江晚宁不知道今日谢归舟怎么如此投入,便以为是他想自己了。
江晚宁得意地想着,以她对江梨辞的了解,就算江梨辞再怎么装作无所谓,一定还会对谢归舟留有感情。
毕竟江梨辞那么重情义,和谢归舟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几个月能放下的。
一想到江梨辞爱而不得的男人却对自己这么投入,江晚宁也越发地激动起来,对自己的魅力也越发有自信。
殊不知,眼前的男人此刻心里想着的都是江梨辞。
谢归舟以为自己这番做法是在惩罚江梨辞,会让她和自己一样心痛。
但江梨辞内心却是一阵反胃,她用余光看到另一面逐渐走来的人后,缓缓勾起了嘴角。
昨夜宁远侯这老东西又又又歇在了那些狐媚子的房里,已经有一个月宁远侯没进过自己的房间了。
空虚感让侯夫人怒火直升,有点近视眼的侯夫人隔着老远又看到了模糊的两个身影在那难舍难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便以为又是府里的小厮在偷摸恩爱,于是她立马从最近的地方拿起一块石头,用力朝亭子那边砸了过去。
侯夫人精准度非常高,一下子就砸中了江晚宁的后脑勺,江晚宁立马吃痛地喊出了声。
谢归舟顿时心疼地抱紧江晚宁,抬头刚想骂却看到自己母亲又抄起一块石头用力朝自己挥了过来。
谢归舟躲闪不及,硬生生被砸到额角,鲜血直流。
侯夫人心中郁结,尖锐的声音响彻侯府。
“你们两个下贱东西,大清早的竟敢在侯府行苟且之事,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人拖过来!”
闻言,众多小厮立马朝亭子那边跑了过去,在看清楚二人后,纷纷停住了脚,统一低下了头。
侯夫人有些奇怪,但待她走近了些后,便知晓了原因。
谢归舟和江晚宁纷纷被侯夫人爆了头,正幽怨地看向她。
看清楚在这苟且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后,侯夫人有些尴尬地让仆人赶紧散开。
小厮们也搞清楚了到底发什了什么,各个用力憋着笑,散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母亲,你这是干嘛?”
被这么一砸,而且还是在江梨辞的面前,谢归舟有些生气道。
侯夫人原本还有些心虚,但看见江晚宁那个极像狐媚子的脸时,方才压下的怒火再次燃起。
侯夫人没好气道:“我还想问问你呢,房间是被驴踢了吗,非要在院子里面丢人现眼,这就是读书学到的礼仪吗!”
谢归舟哑言,侯夫人又把矛头指向江晚宁。
“绝对是你这个狐媚子撺掇的,在江府抢姐姐的男人,刚进来又勾引自己的公公,现在把归舟又带偏到这种地步!”
江晚宁咬到嘴唇发白:“我没有,是归舟他”
“你闭嘴,长辈说话你少插嘴!绝对就是你的问题,归舟之前是个多优秀的男人,遇到你之后就开始忤逆我,甚至变得色欲熏心!”
“你敢说不是你的错吗!早知道当时就算退婚也不能让你嫁到侯府来,娶不了嫡女也不应该让你这个连庶女都不如的人充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