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还妄想生下孩子后,企图母凭子贵。
江梨辞欣赏她的野心,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把算盘打到谢无咎和她的身上。
身后白晓晓依旧在磕头道歉,江梨辞自认该说的都说完了,做不做就是她的事情了,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谢无咎听完了江梨辞的内心全过程,内心不由感叹江梨辞怎么会聪明成这样。
眼下看她离开,谢无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在后面。
虽说他确实对白晓晓没那种感情,但这件事毕竟也是因为他之前手贱才引起的麻烦。
谢无咎扣着手指,犹豫的时候,却突然见江梨辞停了下来:“还不走?是舍不得那白姑娘哭么?”
谢无咎眼神一亮,赶紧跟了上去:“走走走,这就走,娘子去哪我就去哪!”
谢无咎和江梨辞都走了,留下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觑。
顾锦川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额,也不早了,我娘喊我回家吃饭了,就先走一步了。”
宋清雅赞同地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说道:“确实不早了,我娘说今天中午给我做好吃的,我得赶紧回去了!”
苏慕言和虞念酥异口同声道:“你不是才吃过吗!”
话还没说完,俩人就已经快速溜之大吉了,只留下了虞念酥和苏慕言。
见二人走后,苏慕言脸色瞬间变得奇怪起来,白了一眼虞念酥,全然没有方才绅士的模样。
虞念酥同样不顾淑女的形象,不甘示若地翻了回去:“苏慕言,你这个蠢货,赶紧让你娘说我看不上你,我俩没戏,以后少来烦我。”
苏慕言冷哼一声,道:“切,你以为我能看上你啊,少自作多情了,你才是该跟你娘说清楚,你不是我的菜。”
苏慕言嫌弃地看了眼虞念酥:“就你这样的,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的,也好意思跟江梨辞她们当朋友?”
虞念酥不屑道:“就你这样的货色都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俩人又斗了几句嘴后,依旧不欢而散。
而此刻的侯府,谢无咎长这么大,第一次发现搓衣板竟然这么硬。
江梨辞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看着院中跪搓衣板的谢无咎。
江梨辞乘着凉,喝着刚从井水泡过的果汁:“夫君,你何必如此呢,白姑娘的事情已经翻篇了,我又不在意,你不用这么惩罚自己的。”
谢无咎跪得膝盖又酸又疼,听到江梨辞这句话,吓得一激灵:
“没事没事,这都怪我之前手贱才惹了这么件事,不然何至于让娘子为这件事劳心呢,我跪这是自愿的,给自己一个教训。”
谢无咎苦笑着,一副命可苦的样子。
他这娘子,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已经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他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今晚估计又是睡书房的一天。
他不理解,一个人怎么能如此“表里不一”呢!
不过算了,既然娘子选择做一个傲娇的人,那打直球的工作就让他来做吧!
而就在此时,侯府大房开始谋划起二房的主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