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中有大粪，想要散热，极其困难，能够保持一百度的高温长达几分钟。
而这几分钟时间，足矣让一位士兵失去战斗力。
“啊！”
攻城的士兵一个个大叫，从云梯上坠落下来。
而福康安此刻也算是看清楚了锅炉中的东西。
“居然是粪水？”
他差点笑出声来。
这白玄，果然之前的计策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看来，他连纸老虎都不算。
最多，算一只蠢猪！
不过，一旁的海兰察却隐隐感觉到了几分的不对劲。
那些沾染粪水的士兵们一个个从高空坠落下来，就像是浑身被点燃了一样。
粪水，似乎有一种魔力。
出现无数的士兵从云梯坠落下来，在地上大叫。
但是立马又有士兵接替而上，白玄的身边有关羽张飞两人，他站在攻城的最前方，一袭白衣，格外刺目，也正因如此，大批的士兵攀爬的方向也是他。
毕竟，杀死这位前线的督军，会有数之不清的荣华富贵！
可，且不谈大部分的士兵还没上来就被活活烫死，好不容易上来一两个，看到两座小山一样的关羽和张飞，刹那双眼一黑直接被扭断脖子掉了下去。
有粪水的帮助之下，足足攻伐了一个时辰，西疆仍然守住了。
而无数将领的眼神，也从原本的质疑，紧张，再到后面的理解，畅快。
直到现在的敬佩，以及欢悦！
清军折损起码三万士兵，却最多摸到了城头。
攻城车更是被粪水浇灌的刹那，那些推动破巨杵想要砸开城门的士兵就被生生烫死。
海兰察的面色，变得开始难看起来。
“大帅，要不，撤军吧？”
福康安的拳头紧握。
他到这一刻才开始感觉到，那粪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明明和开水差不多，威力却是它的数倍之多！
关键是，这玩意基本不要钱，源源不断！
“一口气如果攻伐不下的话，以后想要攻破，难度只会更大！”
福康安摇了摇头。
现在撤军，数万的伤兵岂不是白白受伤了？
“我要亲临前线，进行指挥！”
福康安开口，他就不信了，一个区区的粪水，能有什么威力。
“可是大帅”
海兰察连忙劝阻。
不等他开口说完，福康安已经架着快马走到了城下。
当然，他还是保持了距离，在接近三百米左右。
这个距离下，除非是大秦的床弩，不然的话，任何的弓箭都无法伤到他。
“诸位，我福康安立下誓言，登顶杀一人者，赏千金！”
“登顶杀二人者，赏头功！连升三级！”
“拿下任何将领者，封侯万里！”
福康安一声大吼。
刹那被粪水冲击的有些低迷的士气，开始疯狂涨动起来。
原本被吓破胆的清军士兵，现在和不要命一样朝着前线奔进，即便是被箭矢射穿，即便是被粪水浇灌，都忍着疼痛强行朝着前方爬去。
“遭了！”
王贲的面色大变。
原本就因为三万大军攻城，士卒们已经消耗部分的气力，现在福康安临阵悬赏，这样下去要如何顶得住？
“嗖！”
就在此刻，一根箭矢穿透了福康安的手掌，将他钉飞出去好几米远，直接从马背上坠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