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肆渊“嗯”了一声,伸出手去。
郑太医搭上脉,眼神一冷。
就在他准备暗中下药的时候——
“啪!”
桌案边金符炸裂,一道金光锁住他手腕!
“呃——!”
郑太医闷哼一声,手里那包药粉“扑”地洒在桌上,黑气弥漫!
小锦鲤一步跳出来,一掌拍在桌上:
“抓住了!”
“你不是来看病的——你是想杀人灭口!”
“你知道白骨门暴露了,你以为皇帝一死,一切都能推回去!”
“你做梦呢你!!”
郑太医身子一抖,猛地挣扎:“小贱种!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我是白骨香主——我练了六道断魂咒,我不怕你!!”
“你可以不怕我。”
“但你怕这个。”
小锦鲤抬手掏出一个东西,甩手一拍!
——是那颗“镇种灵珠”,之前从婉嫔梦里拔出来的那一颗!
灵珠金光大作,郑太医脸色大变!
“不——!你、你把‘根种’留着了?!你疯了!”
“你敢用那玩意净魂,我魂要碎的!”
“你不是练咒的么?”
“你不是说你有‘断魂术’么?”
“来啊,我看你断一个我试试!”
小锦鲤一步步逼近。
“你敢动我,整个白骨门就知道了!我身上有引魂咒,他们能感应到的!”
“那就更好了。”宇文肆渊冷冷站起,“你这枚引子若是动了,咱们就顺藤摸瓜。”
“你这条命,今天要留,也得留。”
“你不配死。”
“你得活着——把你认识的每一个白骨门的人,全都招出来。”
郑太医瘫软在地,冷汗一滴滴往下掉。
小锦鲤站在他跟前,居高临下:
“你就记住一句话。”
“你害过的那群人——我会一个一个救回来。”
“你以为你们白骨门能借命养气、换运登顶?”
“你们错了。”
“这宫里现在是我说了算。”
“你要再敢念咒,我就让你从梦里直接断气。”
那一夜,京城下起了场冷雨。
而白骨门真正的总图,第一次,在宫中翻开一角。
而清晨,锦鲤回到慈安宫,一边喝粥一边嘟囔:
“下一步该炸谁了?”
李全翻着查抄卷:“还有三人未现身。”
“一个藏在尚衣局。”
“一个在御膳房。”
“一个身份未明,但极有可能,是在教坊司。”
小锦鲤眨了眨眼。
“教坊司?”
“我还没去过呢。”
“行吧——”
“那就下回,逛窑子去。”
慈安宫清晨,小锦鲤喝完最后一口粥,伸了个懒腰。
“吃饱啦,该出门啦。”
李全在门口一听,腿都软了。
“娘娘,咱、咱去哪?”
“教坊司啊。”
“昨晚抓完白骨门那老狗,他们不是供出最后三人嘛?”
“一个尚衣局的,一个御膳房的,还有一个,就在教坊司。”
“我要亲自去。”
“我听说那地方贼热闹。”
“我还没见过窑子长什么样。”
李全差点把舌头咬掉:“娘娘那地方不是您能去的”
“你当我是去听曲儿的吗?”
“我是去‘抓人’的。”
“我锦鲤这一身正气,走哪儿哪儿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