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暴露了?
“不可能——我每次念咒都封了梦魂的,她怎么可能看见的?”
“她是锦鲤。”有人冷冷说,“她在哪儿哪儿就亮。”
张承禄当场崩溃。
“放我走,我给你钱,我给你升官,我能把我那玉佩献出来,它有转运术的种子”
“不好意思,我们太后不靠转运,她靠正义。”
砰的一脚,张承禄晕过去。
慈安宫。
小锦鲤坐在软榻上,一边刷着糖水萝卜,一边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扔过来的张承禄。
“醒了?”
她慢悠悠问。
张承禄刚醒,脑袋一抬,看见是她,差点咬舌。
“你你不是睡觉的吗”
“我能梦游。”
“还能梦到你。”
小锦鲤抱着糖罐往他面前一搁:“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答不上来,我就把你梦里的那团咒魂撕下来,喂给狗吃。”
“我看它愿不愿意。”
张承禄抖得跟筛子似的:“别别别小主子,我说,我全说!”
“那七个被转运的人里,是不是你亲手布的局?”
“是是我联络的‘白骨门’”
“白骨门是干嘛的?”
“南疆邪派,专门玩‘借运咒术’,把人的气运封进玉器里卖给大户人家换富贵”
“你为什么选宫里?”
“气运浓啊!这皇宫的气运,比你们想的值钱多了,一块玉能卖千金!”
“那你把我写进咒里干什么?”
“你是天生灵体啊!我们师父说过,得你一个,就能吃一年!”
小锦鲤嘴角抽了抽。
“那你这年饭怕是要饿死了。”
“说最后一个问题。”
“婉嫔那孩子——你动了没?”
张承禄一听,脸白成了煮熟的萝卜。
“动、动了。”
“怎么动的。”
“她刚宠幸那晚,就被我们下了‘梦种’。”
“她以为怀的是龙种,其实是‘白骨种子’。”
“到时候等她七月,‘白种’就会借胎而出,把她魂魄炸干,血气冲顶,再反灌到她宫室,让她封妃登高,短命得富贵”
“陛下越疼她,她死得越快。”
啪。
小锦鲤一巴掌拍掉糖罐。
“狗东西。”
“真会玩。”
“皇帝哥哥!”
她冲门外喊一声。
宇文肆渊走进来,脸黑得跟锅底:“听到了。”
“那孩子你能救不?”
“能。”小锦鲤舔舔嘴唇,“得动手术。”
“啥术?”
“开梦术。”
“得我睡她边上,钻她梦里,把种子拔出来。”
宇文肆渊犹豫一下:“你确定你进得去?”
“我不确定她愿不愿意让我进。”
“但我得试。”
“这孩子不能死。”
她站起身。
“今晚,就开始。”
夜里,婉嫔被请去了慈安宫。
一进门,小锦鲤指着炕:“躺。”
“我干嘛躺?”
“我救你命。”
“你谁啊”
“我是锦鲤。”
“你要是不躺,你肚子里的那个‘龙种’,再三天就能把你魂吸干。”
婉嫔脸色惨白。
“你是骗我的。”
“你梦里那堆小手,就是他先来打招呼了。”
婉嫔脚一软,差点跪地。
她捂着肚子坐下,满脸都是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