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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她的纠缠不休,不知悔改,越发招来了霍家骏的厌恶。
眼前的许文曼与乐观善良无私付出的沈蓉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怎么会被这样的女人左右了心性。
他只固执的执着于儿时的情谊,殊不知人是会变的。
许文曼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霍家骏铁青着脸,大力拂开她的手:“放手,这就是我做的决定。许文曼,你是要逼我亮出所有的证据,你对阿蓉所做的那些恶行。”
“看在你亡夫的面上,就给你个体面。”
没站稳的许文曼摔在了地上,圆圆跑过来一个劲儿哭骂:“坏人坏人,你果然被那个坏女人给带坏了。”
“妈妈,我们不要他了,反正他的钱都给我们花完了。”
惊慌失色的许文曼,想堵女儿的嘴可没堵得上。
“圆圆,别胡说!”
霍家骏讽刺的笑声更大了:“看吧,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女儿,把你的真面目都给抖露了。”
“如果我不是当了营长,有了好的津贴,你会选我吗?”
“可自始至终阿蓉从未开口问我要过一笔。”
许文曼脸色被吓得寸寸泛了白:“家骏不是这样的,我对你是有感情的。”
“可是我和圆圆孤儿寡母的过生活也需要钱。”
婶子总算看了一场大笑话,再也看不下去了,拿着大扫帚就过来赶。
“滚,像你们这种满腹心机的母女,不配来我们军属大院。”
说着就拿着扫帚往她的身上挥打起来。
本是在哭求解释的许文曼完全躲不开:“你居然拿扫帚打我,你这个泼妇。”
婶子一叉腰:“泼妇也好比你这个毒妇好,滚!”
圆圆也在一旁闹:“妈妈他们都是坏人,我们走吧。”
最终许文曼抱着圆圆落荒而逃。
两人跑到门口,许文曼还不甘心扭过头来。
却遭到了霍家骏冷绝的通知:“许文曼,以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你就等离婚通知。”
许文曼跺着脚大喊委屈:“霍家骏,你居然把事做绝。”
霍家骏一瘸一拐地往前面走:“我全部的津贴都给你了,我现在一无所有,别再纠结。”
婶子趁机赶过去,将大院门给关了:“滚,再敢来,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关好门,见霍家骏往前走,她数落了两声:“霍营长,就算你现在清醒也晚了。”
“要换我绝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更何况沈老师能力强又那么好,何愁遇不到更好的。”
无疑在霍家骏的心上又捅了几刀,他步履蹒跚推开了大门。
屋内空空如也,甚至才过了一天桌上已经有灰了。
往日不管他什么时候踏进门,家里都收拾的有条不紊。
知道他喜欢喝热茶水,每一次她都会第一时间为他准备好。
他落寞地往里面走,试图在家里搜寻到零星半点沈蓉留下的念法。
可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唯独衣柜里剩了几件他的旧衣服。
即便是旧衣服,他压根也穿不上。
她都洗得干净整洁,一件件挂好了。
他取过一件看了看,看到上面的补丁,那上面的针脚出自沈蓉。
再也忍受不住翻滚的情绪,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衣服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阿蓉,我错了,你到底在哪?”
“这个家离不开你,你可以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