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陆清言都没赶过来,卫皎这个无权无势的养子怎么来的这么快?
还有,他哪来的人力权力,能找到这么多人搭救她?
虽然看不见,可她刚才分明听见了直升飞机的声音。
“你把你攒的零花钱都用光了?”她不解,“要不然你哪来的钱去雇人救我?”
卫皎点头,期待地看向她,“姐姐,我现在身无分文。”
“所以,可不可以包养我?”
“”
江则已抽回自己的手,“你用词能不能严谨一点?”
什么包不包养的,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那姐姐希望听到我说什么?”
“可以做你的小狗吗?”
像是被某种大型野兽用撕咬猎物的犬牙轻轻磨在皮肤上,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感觉后颈皮有点凉。
江则已突然感觉卫皎他并不像是一个乖巧温顺的小奶狗。
他似乎,是个白切黑
还是爪子锋利的那种。
得到这种认知的江则已打了个寒战。
她连忙道:“好好的人不当你做什么狗,下次不要说这种话了。”
“那当姐姐的男朋友?”
哪怕上一秒得出他是个白切黑,江则已也有点忍不了了,“停,这个话题先就此打住。”
看到女孩泛着粉的耳廓,卫皎没再刺激她。
怕把人提前吓跑了。
两人回家之后,江则已才知道那两人因为敲诈跟绑架,大约会被判二十年,铁定是牢底坐穿了。
相信他们在牢狱里也会受到特殊招待的。
到了楼下,驾驶座突然传来声音:“小少爷,您什么时候回”
话还没说完,被少年阴冷的视线把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
江则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卫皎跟在她身边,无辜开口:“有什么不对吗姐姐,我不是江家的少爷吗?”
“还是说,姐姐想把我赶出家门”
江则已的注意力被分散,没去深究司机话里的意思,安抚他,“怎么会,再怎么说你也救了我,我怎么可能会恩将仇报?”
两人进了屋。
卫皎拿出一个药箱,走到她面前。
他拧开碘伏瓶盖,瞬间,刺鼻的药味弥漫开来。
江则已微微发愣,“你、你想干嘛”
“姐姐,”卫皎用钳子夹出棉球,神色无奈,“我只是想帮你上药。”
她的脚受伤了?
江则已微愣,看了眼搁在矮凳上的脚踝。
那道新鲜擦伤横在纤细的骨节旁,刺目,但并不狰狞。
伤势不重,再加上神经高度紧绷,她居然没发现。
少年跪坐着,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脚面。
江则已不太适应地往后缩了下。
“别动。”
卫皎认真地帮她消毒,碘伏触碰到伤口,有点疼,她下意识躲了躲,但忍耐了下来。
在卫皎快要收回手的时候,大门开了。
披头散发的江明珠就这么狂奔了过来,一把将江则已抱住,两眼泪汪汪。
“呜呜呜,则已姐,还好你没事!”
很快,江则已的衣襟都被她哭湿了。
她无奈地拍了拍江明珠的背,把脚收回来,坐正。
“别哭了,再哭我就要被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