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制服梅语兰,她心虚地眼神乱飘,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显然了。
蒋康德走上前:“既然是梅语兰锁了厕所,你打我干什么?”
薛敏敏冷冷地看着他,“你打的什么龌龊主意只有你心里清楚。”
她想得明白,刚刚她算是为厂里立功了,就算把事情闹大厂长还用得到她就不会偏向蒋康德,这只苍蝇还是趁此机会除掉吧。
“厂长我还有一件事要说,这件事别在我心里太久了,不说我要疯掉了。”
孙志:“你说。”
“蒋康德仗着自己是干部子弟,经常暗示和厂长您的关系密切,用这个来欺压我骚扰我,当我多次拒绝又表明自己已经结婚后,仍然骚扰我,对我的精神和名声造成影响,希望厂长您替我做主。”
蒋康德:“你”他没想到薛敏敏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了,要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敢说自己被男人骚扰,因为别人会觉得是她们自己的问题。
而蒋康德显然是惯犯,又或者是仗着家世,根本不怕。
但他惹到的是薛敏敏。
只见薛敏敏举起三根手指,振振有词道:“我以名誉保证,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您也可以问宣传科或者我宿舍的同事。”
孙志的目光从薛敏敏身上转移到蒋康德身上,他神情严肃冷厉,“蒋同志,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孙叔,你别听她瞎说、”蒋康德极于辩驳,却被孙志严厉打断:“工作场合请称呼职位!”
蒋康德脸色一僵,“是,孙厂长,您听我解释,我怎么可能骚扰她一个有夫之妇呢,而且她还是个农村的,我压根看不上她,我看这些都是她的臆想。”
想来他是高高在上惯了,整天被人捧着,忘记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孙志看着老同学家的“宝贝儿子”,头痛欲裂。
薛敏敏冷笑一声,“蒋同志,看在你如此愚昧无知的份上我就免费给你上一课。”她走上前猝不及防又给了他一巴掌,“你看不起农民,偏偏父母还是公职人员,他们是人民的公仆,你却是社会的败类,这一巴掌我替你爸妈教育你。”
“你个贱女人!”蒋康德三番两次被打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这女人躲在孙志身后,他想还手,却收到了孙志不赞成的目光。
“还有,你把所谓的骚扰换了一个词偷换概念,上次我可是亲耳听见你说拉梅语兰的手是怕她冷,搂她的腰是怕她被车撞,大家来评评理,这不就是耍流氓嘛,还说得清新脱俗。”
梅语兰没想到自己被牵扯出来,这些都是私密事,会直接毁了她的名声。
薛敏敏才不管,你们俩想害我,就要承受我的打击报复。
孙志看明白了,蒋康德和梅语兰敢做坏事却不敢承认,两个人加在一起都说不过薛敏敏,再这样下去,整个纺织厂的名声都坏掉了。
“我听明白了。”孙志站出来主持大局,“梅语兰你恶意把薛同志锁在厕所,差点造成严重后果,蒋康德你伙同梅语兰把薛同志锁在厕所,骚扰女同志,利用干部子弟身份欺负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