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博洋立即出声,“不是我,是一个学长和他的室友在赌,这里面有他的全部身家,我在想如果切不出东西来,他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所以呢?你是打算将这石头再弄给下一个冤大头?”江晚星说着的时候,拿过他手中的灯筒,对着石头照了照。
展博洋看着江晚星,“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这个学长并不是贪财之人,只是被逼到绝境了,才想用这样的方式赌一把。”
江晚星歪头看了他一眼,“什么绝境,能让人将全部身家,都押在未知的事情上?”
展博洋解释道:“学长哥哥家的小侄子得了白血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都借了,所以他想赌一把。”
“赌成了小侄子的命就有的救,输了便听天由命了。”
江晚星:“理由很充分,但不值得被理解,更不值得被尊重。”
“虽然不了解他的家庭情况,也不该对他这个人做出评判,但仅仅的从事件上分析,这样的赌就不是他该有的举动。”
展博洋道:“人在走人极端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
江晚星耸耸肩,“不予评论,你赶紧的去前面帮爷爷奶奶做饭,毕秋在那边等你呢。”
展博洋看了她一眼,“这石头怎么看?”
江晚星给了他一句,“要不,你霍霍别人去吧。”
展博洋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他的判断一样,这东西根本就切不出东西来。
“行了,我先去做饭,明天他过来,我再跟他说说。”
江晚星没吭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继续修复她没弄完的胸针。
预计今天晚上能弄完,明天就可以约匆匆姐来取了。
毕硕坐在门口,其余的人守在门外,这一弄就弄了两个多小时。
刚放下工具,将胸针收到盒子里放入展柜。
一转身就见霍九恒走了进来。
他领口微微敞开,整个人透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
她笑呵呵的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闻了闻,“你喝酒了?”
霍九恒一脸宠溺的握住她的腰身,生怕她不小心摔倒了,“嗯,刚刚去应酬了一下。”
江晚星问道:“不开心了?”
霍九恒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有不开心,你不是跟我说要去简爷爷家吃饭,怎么还没去?”
江晚星将小手送到他的掌心,“正准备走。”
霍九恒牵着她的手,“走吧。”
江晚星看了眼毕硕,“毕硕,辛苦你将门锁好,检查一下前后窗户和门。”
毕竟师兄这里可都是值钱的物件,又因为她得罪了虞家人,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毕硕点头,“好的大小姐,您和九爷先走,我随后就到。”
“嗯。”江晚星和霍九恒手牵着手朝着门外走去。
江晚星看了眼霍九恒,总觉得他不太开心的样子。
“最最最好的男朋友,你说说看,是不是谁给你气受了?”
霍九恒揉搓着她的小手,“除了宝宝,谁敢给我气受?”
“那是因为我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所以总是能细心的发现问题。
霍九恒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宝宝,你有想过要出国留学么?”
江晚星忽然就笑了,“就因为这个不高兴?”
霍九恒再次表明,“没有不高兴,而是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做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