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饭时间,舒眠领了盒饭找了位置吃饭,林知风想要上前一起就餐,可刚靠近舒眠他就觉得眼前一片眩晕。
这种感觉又来了。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距离舒眠一米以内,他就会产生类似中暑的不适感,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他只能将之归因于,自己对舒眠身上的香水味过敏。
不适感越来越强,林知风只好转身离开。
舒眠将红烧肉的瘦肉部分吃了,一抬头,就看见林知风手里拿着盒饭踌躇不前。
他这是怎么了?
正要问问沈屿桉,一扭头,沈屿桉两只眼睛死死盯在被她咬了半口的红烧肉上。
姐姐吃过的,想吃。
可他答应了姐姐,为了她的职业发展,两人只做地下恋人,人前不可太亲密。
纠结一番,只见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夹起,一口闷,脸上瞬时绽放出餍足的笑意。
舒眠:“”
舒眠脸上神色真是一言难尽。
这孩子以前是没吃过肉吗?一块肉而已,又没人跟他抢。
舒眠摇摇头,沈屿桉这十八年过得一定很苦,真是可怜的孩子啊。
这边,舒清清和江澈选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用餐。
饭菜简陋,江澈这大少爷可吃不惯,尝了两口就放下了。
舒清清担心他伤胃,柔声哄道:“再吃点嘛,我喂你,好不好?”
江澈手轻掐了一下她的腰,“我更想吃你。”
舒清清脸蛋通红,嗔他,“不正经!真是讨厌!”
嘴上这么说着,江澈眼里笑意却渐渐淡了。
他想起那天在休息室的耻辱,那不是他的水平,不过江澈很快想通。
舒清清身上疹子未消,密密麻麻的,难免会影响他的用餐食欲。
啧,麻烦了,让她想办法把疹子处理一下吧。
舒清清被这暧昧的对话勾着,也不由想起那脸红心跳的一天。
她知道,江澈许久不见自己,太过情动才会舒清清不禁脸红,二十四岁的人了,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禁撩,一看就知道他缺乏经验。
“对了,”说了几句骚话,江澈不忘此行正事,“这村子里有没有年十八,大概在七八岁时才被村民领养带回的男性?”
舒清清咀嚼的动作一顿,脸色发白,自己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前世,差不多就是这时候,沈屿桉被江澈认回了江家。
江家是京城的顶级世家,沈屿桉又是家中老幺,倍受宠爱。
这就意味着,沈屿桉一旦被豪门认回,背靠权势,他想要什么,皆是唾手可得。
想到这,舒清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想起自己和江澈的联姻,以沈屿桉的卑劣心思,他极有可能会提出更换联姻对象的要求,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更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疯子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