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又或许是。
记忆好像缺失了一块,又似乎没有。
眼见着林知风的脸色越来越差,舒眠喊来他的经纪人,“还是扶他去休息室再休息一下吧。”
经纪人道谢,扶着林知风离开。
沈屿桉笑眯眯地目送着两人身影远去。
舒眠也回了一趟休息室,沈屿桉刚把门带上,就看见她扯着自己衣领一角偷偷的闻。
沈屿桉不解,“姐姐,你在做什么?”
是觉得自己太香了,在自己吸自己吗?
舒眠不太好意思,“哦,我在闻自己身上是不是有汗臭味,刚刚我稍微离林知风近一点,他就皱眉,该不会是我熏到他了?”
沈屿桉忍俊不禁,他的姐姐怎么这么可爱啊,真想亲死她。
他走上前,“才不是,姐姐身上很香。”
沈屿桉抱着她挨蹭嗅闻,又趁她不备亲了她两口。
“至于林知风,应该是因为身体没有恢复吧,姐姐不必在意。”
*
在休息室坐了会儿,林知风不适的情况好转。
他将刚才看见沈屿桉的不自在归因于自己身体尚没有完全恢复。
况且,沈屿桉性格纯良温顺,自己实在没有怕他的理由。
待会还有场戏,他拿出剧本翻看。
这时,舒清清推门进来,“学长,你终于回来了,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闻言,林知风心里的淡淡不适被冲散。
这三天,得知他身体不适,剧组里即便是关系一般的同事也来探望过他,可舒清清一次也没有。
两人认识五年,他是真心把她当做好友看待,心里难免有几分失落。
现在看见舒清清,林知风不禁觉得自己狭隘了,她应该是太忙了一时忘了。
“嗯,多谢关心,我好多了。”
舒清清又关心了几句。
时间差不多了,林知风去里间换衣服,舒清清提醒,“学长,不相关的饰品要记得摘掉。”
林知风应一声,将戒指摘下放进抽屉。
视线忽然一凝。
舒清清快步上前,“学长,怎么了?”
“哦,我放在这里的手表不见了,”林知风不太在意,“可能是我记错了,放在房间了。”
舒清清却表现得很激动,“手表?是你经常戴的江诗丹顿?我记得没错的话,表盘是黑色的?”
林知风点头。
“还真是那一款,”舒清清眼神闪烁,似乎想起什么,欲言又止,“学长,其实”
林知风不解,“什么?”
舒清清像是积攒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口:“其实前两天我有看到姐姐戴了同款,当时我觉得是凑巧,没有多想,可眼下”
她看向林知风,“学长,你说,会不会那个手表就是你的啊?”
林知风摇头,“不可能,舒眠不是这样的人。”
舒清清犹如猫被踩中了尾巴。
“学长,你和她才认识多久,就这么相信她!之前我就说过,她是惯犯了,你偏不信。”
“好,既然如此,我们直接去找她对质!”
到时候,当着众人的面从舒眠的包里找到那枚手表,她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舒清清说着就要冲出去,林知风径直点开手机。
“不必那么麻烦,我的休息室有监控,一查便知。”
“你说什么?!”
舒清清眼睛瞪大,浑身血液凝固。
她反应如此之大,林知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眼神渐渐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