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温奕欢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她还怎么在官家夫人小姐们之间出现?
裴景帝还不解气的狠狠瞪了裴容景一眼。
都怪他这个皇弟。
若不是他一直发现不了那个姑娘就是温时宜,又怎么害的那姑娘平白遭这么多罪。
现在还死了!
朝朝没有了娘亲!
都是他的错!
裴容景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
难道当初那个女子,就是温时宜?
所以她左肩画蝴蝶胎记,是因为要回温家?
不对!
裴容景还是觉得这之间有些迷雾没有揭开。
先不说当时他中药的时候,温时宜还远在江南,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京城。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肩上的蝴蝶胎记是假的。
她为何要在左肩画一只蝴蝶?
裴容景感觉他的眼前好像被层层白纱遮住了,根本看不清楚真相。
江辞州鄙夷的瞥了他一眼。
声音说不出的嘲讽。
“啧,有些人睡了什么人都不知道。真可怜!”
裴容景手背青筋跳了跳,皮笑肉不笑。
“总比某些人强,被女人差点强暴,竟然得了厌女症!可笑!”
江辞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冷的面容扭曲了下。
“放心!本官早晚会找到她!弄死她!”
“是吗?找了这么多年,可找到了?”裴容景凉凉的道。
江辞州咬牙切齿:“彼此彼此!”
裴容景心情顿时不爽了!
只要他不爽,别人就休想好过!
于是他又将目光放在了温奕欢等人身上,皮笑肉不笑。
“陛下,还是快将人拉下去斩立诀吧?”
温奕欢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裴容景的心情更好了。
忠勇侯没想到摄政王竟然来真的,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老臣,老臣”
裴景帝叹了口气看向他。
“忠勇侯,不是朕不愿意放过你们,实在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若是朕此次不能够按照国法办事,以后还有多少人将皇权放在眼里?”
“所以,来人!将忠勇侯和世子夫人”
忠勇侯砰的一声磕在地上。
大吼一声:“陛下!”
“老臣愿意将丹青铁卷上缴!还请陛下看在老臣替先皇打江山的份上,饶过老臣这一次吧!”
裴景帝黑着脸偷偷瞪了他一眼。
那么大声做什么?
吓死朕了!
还以为他现在要造反了呢!
他不由的看向了龙椅上的朝朝。
小家伙睡得真香,这么大声都没吵醒她。
百官们也开始纷纷求情。
裴景帝假装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道:“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忠勇侯即日起没收军权,罢免长胜将军职位。回府闭门思过半年!无朕旨意不得擅出!”
“且与和温奕欢各领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就在宫门口行刑!让文武百官都看着!”
忠勇侯傻眼了。
皇帝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了?
永宁长公主还想求情,被身后的嬷嬷拦住,凑到她耳边低语。
“公主,切莫再开口了!”
“陛下这是铁了心要惩罚温小姐,您即便再求情也无济于事。”
“不如想法子,让行刑的太监手下留情些,温小姐也好少遭些罪。”
永宁长公主闻言,不由的看了眼上座的裴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