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了什么?”
端木渊真认真道:“我刚才问过胜铁衣,他说,他靠近你时,那个地方也会跟我一样。他说,男人都会这样。不过,我觉得我比他大。”
陆梵音:
骑马行在车旁的胜铁衣:
他是不是该解释点什么?
但是解释什么?
解释他见了公主,其实不支棱?
那公主会不会嫌弃他没用?
而事实上,他的确大多数时候会支棱
于是,只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了。
车里,端木渊还往陆梵音身上使劲贴,脸颊与她蹭了又蹭:
“可是,阿蛮,为什么这样的时候,会好难受?”
他几乎整只都压在她身上,“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教教我?”
陆梵音本就喜欢他,是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喜欢,哪儿受得住他这样不要脸。
她只好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快别说了,说你是狗,你就整天说狗话!”
端木渊抱住她的细腰,“阿蛮这是答应了?等我去那谷底,把你的宝贝捡回来,你就教我,好不好?”
陆梵音不应。
他又晃她,“是奖励,好不好?我知道做狗都是有奖励的。”
陆梵音耐不住他这样磨,“阿望,好”
他便又得寸进尺,眼睛盯着她的唇,“前几天,我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亲我了?”
陆梵音:!
“没有!”她矢口否认。
“我全都听见了。”端木渊将她整个压倒在车里,“你说你很需要我,我就从很远很远,很冷很冷的地方回来了”
他声音好低,好低。
背着车内的幽光,她看不清他的脸。
原来,他真的死了过去,又活了过来。
她险些错过了他。
陆梵音的手,抱住他,手掌疼爱地轻抚他的墨发,“阿望,你好乖”
他的唇,轻轻压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极痒:
“阿蛮,你放心,我会一直很乖”
他刚衔了她的唇,忽然车外响起碧喜的声音:
“殿下,您饿不饿?要不要用些点心?”
车里俩人还摞在一起,陆梵音看了眼端木渊,“不用。”
端木渊的脸背着光,浮出笑容,又要重新吻她。
车外,又响起太医的声音,“殿下,可有不适?臣请脉。”
“不用。”陆梵音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细碎,潦草拒绝,还想要主动去吻端木渊他的唇。
可两副唇刚碰在一起,又听胜铁衣的声音:“殿下,我进来了。”
他不管了。
碧喜和太医都不管用,他就自己硬着头皮上。
绝对不能让公主被这个端木渊给骗了。
陆梵音到底还是顾忌胜铁衣的心情,把端木渊给推开,重新坐好。
胜铁衣进了马车,坐在俩人对面,长刀横于膝上,一直冷眼盯着端木渊。
端木渊在陆梵音看不见的那一侧,唇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忽然嘴一扁,身子一歪,扑进她怀里哭了:
“阿蛮,他看我~~~~~~”
——
宝贝们,新开两本书,各一万字,大家投个票吧,喜欢瞎子还是师尊吻我,哪个票多我写哪个。
我已经选择困难症了,你们必须选一个,不准都要,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