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挤死。
车里那俩人,谁也不理谁。
连晏清:不自量力。
霍星河: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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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回京,沿途还算顺利。
北疆时不时有战报传来,有好有坏。
殷凤城本就是带兵打仗出身的,加上手里有了骁勇善战的霍家军和装备精良的魏成虎大军,迎战北辰大军的全面进攻,倒也没吃什么大亏。
霍星河到底身体底子好,伤势好得飞快,用不了多久就能骑马了。
“我朝战力,还是不够啊”
马车里,连晏清将手里厚厚一摞战报,又重新看了一遍,幽幽一声叹息。
当年,那八万人的尸毒火阵,至今历历在目。
端木渊虽然是个疯子,但是,也是千古难求的帝王之才。
他登基才几年,就把北辰因为内战而分崩离析的一盘散沙给重铸得固若金汤。
北辰虎狼之师,骁勇彪悍,铁蹄所到之处,皆成焦土。
再加上他用兵如神,且心狠手辣,两军交战中,又无所不用其极。
再这么耗下去,恐怕于我方是大不利。
三个人围着车中小桌坐着。
霍星河拆了最下面的一封谍报,看了一眼:
“呵,他可真有闲心。”
说着,把那张纸丢给陆梵音。
陆梵音懒洋洋倚着引枕,伸手拿过来看,随便看了一眼。
端木渊一边打仗,一边在大兴土木,修行宫?
“关我屁事。”
她又把那张纸丢回桌上。
连晏清不用看了,他已经知道了。
“行宫的名字,叫‘梵渊’。”他担忧地看着陆梵音。
那是端木渊给她修造的牢笼。
他对她志在必得。
陆梵音一阵浑身不适,想起从前黑牢中的日子,“以后不要跟我提他。”
霍星河身上已经结痂的伤疤,也一阵阵犯痒。
那日被四大侍卫一刀一刀如凌迟般的围攻,滋味犹在。
三个人,都有来自端木渊的噩梦。
车厢里一阵安静。
霍星河大巴掌咣地砸在桌上,“他能建,老子就能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呕!”
陆梵音捂住嘴,一声干呕。
霍星河正气着呢,暴躁道:“喂,你最近怎么总晕马?”
连晏清的目光,唰地投了过去。
“晕马?”
霍星河:“三天了吧,天天跟我说晕马。以前也没见她坐不得马车。”
连晏清好看的眉头一紧。
这一路,他一直在留心她的状况,本以为那日在大营中呕了两次,是吃多了。
可如今,又过去了二十多日
难怪她最近每天早上都要躲去树林里好久。
还以为是便秘不好意思说。
原来是在背着他吐。
“有几日了?”
陆梵音恹恹窝着身子,不答。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
若如甘草所说,金环和月事都不能完全阻止妊娠。
而孕吐反应,又有早晚。
那现在,孩子可能的父亲,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明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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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两章一直审核中,啥时候出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