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凤城倾身压过来,捂住她的嘴:
“你再叫,整个白玉京都知道,沈夫人穿着这个,夜会摄政王”
他说着,将她身上那点薄如蝉翼的可怜的纱轻轻一拎。
“王王爷怎么会在这儿?你你又是来通奸的?我我夫君他一会儿就来了。”
陆梵音是真的有被他吓到,勉强让自己说话不出岔子。
“你夫君刚刚进宫去了。”殷凤城身下压着一团温香软玉,活色生香,还紧张地拱来拱去,即便是再理智,也不觉十分烦躁,他扯了扯衣领。
陆梵音:“他大晚上的进宫做什么?”
“他”殷凤城假装想了想,“可能是昨晚他陪皇上嗑瓜子,哄得龙颜大悦,今晚,皇上还想与他一道嗑瓜子。”
陆梵音:
陆程烨那个小废物,除了吃就是睡,会晚上找霍星河嗑瓜子?
一定是殷凤城强行把人拎起来,又强迫他招霍星河入宫的。
然后,他自己溜进霍府后院,找霍星河媳妇!
臭不要脸!
她眨巴眨巴眼:“那王爷就是趁着后宅空虚,来通奸的咯?您可真是下流哦~”
说完,还掩着嘴笑。
殷凤城:
他想把她那张嘴缝上!
“沈夫人,孤今晚来,所为何事,你该清楚。早日诞下孤的子嗣,孤便昭告天下,长公主‘死而复生’,到时候,凤鸾宫就是你的。”
“原来是来生孩子的。那还是通奸呗。”陆梵音掩着樱唇,故作遗憾,“可今晚恐怕还不行。”
殷凤城眸光将她只遮了一层薄纱的身子扫了一遍,“前几日,你已与霍星河圆房,如今又有什么借口?”
眼中虽有欲望,但毫无感情。
他将她当成一件生孩子的工具。
陆梵音眼睛又眨了眨,前几日?就是霍星河在她怀里哭了一宿那晚?
殷凤城还真手眼通天,就差在她床底下藏个人了。
“就是因为圆了房,所以才不方便了呢。”她故意卖了个关子。
殷凤城沉着脸色:“为何?”
“因为”陆梵音明眸一转,“王爷您用脚趾想啊,这才刚刚几日?万一那晚,我已经与夫君珠胎暗结呢?今晚又与王爷您共赴巫山,到时候,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您说,那孩子是谁的?肯定是先到先得啊~”
她一只小巴掌,又拍在殷凤城心窝子上:
“您也不想,忙来忙去,最后帮别人养儿子,对吧?”
这一巴掌,劲儿不小。
殷凤城昨天与萧鸷交手,刚刚养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此时,又被拍得一阵疼。
他脸色微变。
陆梵音这次不会放过机会了,她忽然一惊,“哎哟,我忘了,听说王爷心口曾受了重伤。”
她说着,靠近他怀中,将脸颊结结实实贴在他心口,“哎呀,这么强壮的胸膛,真是太让妾身心疼了”
说着,神色微微一变。
为什么他的胸口,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够了。”殷凤城无情将她推开,“再给你七天时间,月事过后,自己去玉璋台。”
他起身就走。
“帮忙关门~”陆梵音冲着门口,不出声音,狠狠摆口型骂了一句:种马!
旋即眼珠儿骨碌碌转。
为什么刚才贴在他胸口,没有听见该有的强有力的心跳?
他没有心吗?
是什么怪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