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对你示好。
除非他在你身上看到了,他有利可图的东西。
姜媃噎了下,被他这套理论弄得有点说不上来话。
顿了顿才说:“我们纯粹工作伙伴关系。”
“而且,我这次能应聘进入c都是因为他的关系。”姜媃扶着眉骨,眼巴巴瞧着权宴:“你别把任何男女关系想的那么乱。”
权宴不乐意,薄唇扯了下,似笑非笑:“我是你老公了。”
“虽然,不是你愿意走心的老公。”
“起码走肾的老公,总有点权利管你男女关系的事吧?”
这一套歪理。
太牙尖嘴利了。
姜媃竟然找不到反驳点。
唯一能反驳的就是:“我说了,纯粹工作关系。”
权宴嗯:“你知道就行。”
“别给我戴绿帽。”
姜媃想翻他一个白眼:“我有那么浪荡吗?”
“没有,你很好。”权宴揉揉她发丝:“乖点就好。”
顿了顿,他垂眸,指尖再度滑过她湿漉漉的发丝,语调变得低埃了不少:“媃媃,如果解决了姜家的事。”
“你考虑一下,跟我走心好不好?”
“尝试喜欢我一下?”
“你看,你不排斥跟我做?说明我们两个都是生理性喜欢对方的身体。”
“既然身体上喜欢,精神上喜欢,也不会远。”
“可以吗?”就当他贪心了。
不仅仅想要用结婚证绑住她,还想要她的心。
姜媃仰着脸看着他深邃迷人的脸。
喉咙霎那有些干干巴巴的。
仿佛吞了一捧干燥的尘土,噎不下去。
卡在中间。
挺难受。
她很想说:“权宴,我早就喜欢你了呀!”
可是她不敢。
五年的落败生活,让她再也没了以前的骄傲资本。
有些东西。
比如真心,比如一辈子。
她不敢轻易地交付出去。
“别有压力。”权宴见她沉默犹豫,也没逼她太多。
现在好不容易哄着人愿意跟他结婚了。
再哄到她真心这个事。
他可以慢慢来。
不着急。
姜媃抿抿红唇:“嗯。”
“权宴,等我爸爸的事,解决了,我会考虑的。”
这话,已经是她最大的慎重了。
权宴唇角笑了:“好。”
有她这句话,就足够。
起码不是强硬地拒绝,不给他一点机会。
“媃媃,还是你香香的。”权宴温柔摸摸她发丝,眼底是化不开的浓稠爱意:“我的香香媃媃终于回来了。”
权宴这嘴如果不高冷毒舌。
哄起人来,还真是挺来事。
起码姜媃脸红了:“你是闻过其他人,觉得我最香?”
权宴冤枉:“我没有闻过任何女人。”
“除了你,我只喜欢你身上的香味。”
“不过听你这么说,是吃醋吗?”
姜媃愣一下,耳尖更红了,连忙否认:“想什么呢你?”
“就这样算吃醋了?”
权宴勾起唇,有些痞矜般地端详她这张瘦尖了不少的漂亮小脸:“那我有点期待。”
“你为我吃醋是怎么样的?”
“媃媃,我会等得到吧?”
又来。
姜媃心口跳怦怦怦:“再说吧。”
权宴笑笑:“行,我等着。”
手心继续抚抚她发丝,姜媃靠在床边,由着他继续给她吹头发,吹风机热度不算很烫。
那些热风拂过她发顶,热烘烘的。
等快干的时候。
姜媃想起来什么说:“权宴,我表姐要去当无国界护士,表姐夫经常去外地出差不在家。”
“我能把婳婳接来这里住一段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