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吧。
他的病,只有她能治。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用一声:阿宴,让权宴低下高傲的头颅。
乖乖让她为所欲。
只有姜媃。
回曾经的花园套房。
将人放到床上,权宴不想趁人之危,先给打扫的阿姨打了电话。
让她帮忙清理姜媃的身体。
又让自己的男助理沈修给自己拿了一整套吊瓶的设备。
顺便让他去药库问同事拿了一盒纳洛酮稀释液。
虽然他没有解药。
但是精神类的药品都是基于芬太尼的基础演变出来。
纳洛酮可以稀释掉一部分里面的芬太尼成分。
权宴吩咐结束。
回头时,姜媃趴在床边呕吐。
她晚上没吃什么。
吐不出什么。
倒是吐出一汩汩淡黄色的酒液。
闻着还有浓厚刺鼻的酒精味。
权宴转身去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又拿了干净的毛巾。
先将水喂给她。
又拿毛巾细致擦掉她唇上的污浊。
明明,他可是京圈出名的洁癖狂,别说让他伺候。
就是沾一点污秽。
他都嫌弃。
可是面对姜媃。
他一点也不嫌脏。
擦干净,他把毛巾放到一旁。
姜媃身体的药开始发作。
难受地扭曲起来。
她眼泪汪汪,意识又不清楚。
根本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谁?
只模模糊糊看着他的轮廓好像权宴啊!
可是权宴不是很厌恨她吗?
怎么又会来照顾她?
所以,一定是她出现了幻觉。
可是,这幻觉——好真。
他真的好像权宴。
姜媃迷蒙着水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的脸。
想分辨。
但任由她怎么看,视线都是模糊的。
其实,套房内,光线不强。
但药物作用。
她觉得有些刺眼,加上身体血液都在沸腾。
她看了一会会,大脑的思考就被身体的热度搅乱了。
整个人软下来。
伸手抓着男人的手,要他摸摸。
“热。”
“要你。”
她口齿不清,大脑像被人输入特定的指令一样。
命令她去求欢。
她虽然不齿。
甚至想抗拒,可是真的好难受。
她管不了那么多,强撑着坐起来,趁着男人弯腰要把她摆正,放到枕头上的一瞬间。
她直接勾起他脖子。
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仰起脸,呼吸紊乱地亲上去。
一亲。
抱着她的男人,身体明显僵硬了几分。
“姜媃!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抿紧唇线,咬牙警告。
可是他忘了。
她吃了那个蓝色小药丸。
她不记得自己在干什么。
而且,他刻意抿紧的警告,还是被她有机可乘,她软软地挤进来。
热情,肆意撩拨。
一瞬,温热的口腔。
都是淡淡的酒精和灼热的清冽气息纠缠在一起的兵荒马乱。
浑浊的让人心颤。
权宴眸色一霎殷红。
抱着她腰的手指收紧。
“阿宴——是你吗?”她晕晕乎乎地亲着他问?
他身上好香。
有她喜欢的气息。
这个气息,她记了五年。
是乌木沉香糅合了玉龙茶香气的冷香调。
这种香气。
只属于权宴。
姜媃其实在国外的那几年,每年权宴的生日。
她都会偷偷给他买一个礼物。
这个礼物,她不敢送出去。
就摆在荷兰的家里。
自己珍藏。
但其实她最想要买的是权宴身上那款冷香。
她想这是她这辈子和他以后唯一的一点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