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方案忘了做双方品牌贬值的风险预案,因为这个涉及到双方的品牌信任,所以傅总的意思是让我们回去添加上去,只是我们没能理解,之前是我们误会他了。”
温北栀尴尬地笑了两声。
其实之前的方案她有做过这方面的预案,但是想到两家都是拥有较强信誉的公司,所以就删减了这一项。
她不知道这个理由到底是男人真实的想法,还是用来搪塞他们的一个借口,只能安静地站在那里。
傅司砚睨了一眼她低头不语的模样,忍不住问:“温秘书好像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突然的被点名,温北栀神情愣了一下,快速否认:“没有没有,傅总您误会了。”
“是吗?”
傅司砚的眼眸里透着一抹淡淡的笑。
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让人有种无论你做什么,都逃不出他眼睛的错觉。
温北栀瞬间慌的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秦彦竣看着傅司砚这样看着温北栀,意识到刚刚温北栀不信任的态度可能惹恼了男人。
刚准备劝两句,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秦父打来的电话,秦彦竣竖起手机,对着温北栀使了个眼神,就往外走。
温北栀知道他是出去接秦董事长的电话,正准备离开,不想男人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拉进总裁专用电梯。
温北栀一看傅司砚要带着她去楼上的办公室,立刻挣扎起来。
“傅司砚,你放开我,放开我。”
傅司砚不放,大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似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温北栀手腕被攥的生疼,见男人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对着他那只手又捶又打,只是男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愣是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
终于,电梯停在78层,男人拉着她的手臂就往总裁办走去。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温北栀被男人逼的一步步后退。
眼看着身后就是沙发了,她忍不住问道:“傅,傅司砚,你想干什么?”
傅司砚不回答,仍旧继续逼近。
“温北栀,七年前佳士得的那场拍卖会,嘉行只去了三个人,秦董事长夫妇以及董事长的助理,根本没有你,你说到底是谁?”
话落,温北栀小腿肚一下撞到身后单人沙发的边缘,一下跌坐下来。
不等她重新站起来,男人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
他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男人身上冷冽的乌木沉香直往她鼻孔钻,带着让人难以呼吸的压迫感,温北栀被男人看的心慌,手心不停地往外冒汗。
她怎么也没想到傅司砚真的会去调查那次的拍卖会,而且还查到了嘉行的哪些人去了那次的拍卖。
那既然这样,是不是代表着,眼前的男人已经将秦父秦母还有陈康叔都调查清楚了?
那她再用嘉行当借口就是自投罗网?
温北栀想了一会儿,手指紧扣着沙发垫上:“我确实没有跟秦董事长他们进去,是我扮成保洁混进去的。”
话落,傅司砚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意外:“那你之前为什么骗我?”
“因为我怕傅总去告密,毕竟混进那种拍卖会很有可能会被追杀。”
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傅司砚沉吟,视线在温北栀的眼眸里看了看,里面除了坦诚还是坦诚,没有半点儿参假的成分在。
良久之后,他才半是恭维地说道:“那你还挺有本事的,能混进那种等级森严的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