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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词条很快变成了pua
教练黑历史
那些圣母网友集体闭麦,甚至有人偷偷删评。
朋友狂发大笑表情包:“干得漂亮!你看那个苏影刚刚注销账号了!”
我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
阳光照进屋里,连空气都充满了黄油和小麦的香气。
后来听说,江哲在舆论的声讨和资质造假的调查中彻底身败名裂。
最终灰溜溜地离开了这座城市。
有人说他回了老家,也有人说他彻底转行,再也没碰过健身。
但无论如何,他再也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没有消息,没有电话,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而我的生活,却像刚刚出炉的舒芙蕾,蓬松又香甜。
工作室的生意因为这场风波意外火爆。
我的“手撕渣男”系列曲奇,成了网红爆款。
被网友戏称为“烘焙界的战神”。
学生们私下给我起了个外号“曲奇女王”。
每次听到他们笑嘻嘻地喊,我都忍不住翻个白眼、
但心里却莫名有点甜。
后来,我出版了一本关于美食与情感的随笔集,书名就叫《曲奇与蛋糕》。
签售会上,有个女孩红着眼眶问我:
“老师,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果断离开的?”
我笑了笑,在书的扉页上写下一行字:
“生活可以低脂,但爱情必须全糖。”
某个普通不过的周末,我在常去的咖啡馆里构思新品。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速写本上,我正皱眉修改一个泡芙的设计。
忽然有人轻轻敲了敲我的桌面。
抬头时,一杯点缀着精致拉花的卡布奇诺被推到我面前。
“看你画得太投入,帮你点了杯咖啡。”
说话的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他穿着干净的亚麻衬衫,袖口随意卷起,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合上本子:
“谢谢,不过我不太习惯接受陌生人的咖啡。”
“那现在认识一下?”
他伸出手,眼睛在镜片后笑得温和。
“我叫陆辰,在隔壁的美食杂志社工作,上周刚看过你的专访。”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握手的力度恰到好处。
我这才注意到他桌上摊开的正是我那一期杂志。
书页边还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许多标记。
“我是来催更的,读者都等着你的新品呢,温老师。”他晃了晃杂志。
后来他告诉我,那天他其实是特地来找我的。
我们开始频繁约在咖啡馆。
他总能把枯燥的食材历史讲得生动有趣。
也会在我没有灵感时,变魔术般掏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香料。
有次我随口提了句手腕有点酸,第二天就收到个护腕。
包装上写着“杂志社读者赠品”。
“骗人,哪家杂志社赠品是这个?”我戳穿他。
他笑着举手投降:“好吧,是我想送你。”
顿了顿,又轻声说:“但怕太唐突。”
某个傍晚,他送我回家时突然停在路灯下。
“其实有句话憋很久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色。
“你书里写‘爱情要像提拉米苏,层次分明,回味甘甜’。”
我心跳突然加快,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钥匙。
“但我这个人比较贪心。”
他忽然从背后拿出一个小小的纸袋,里面是我早上刚说过想吃的蝴蝶酥。
“想要的是那种,不用分辨层次,闭着眼都知道是甜的关系。”
晚风忽然变得很轻。
我想起上周他偷偷在我速写本里夹的纸条:
【第12页的草莓塔,像极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脸红的样子。】
又想起昨天他自然无比地吃掉我没吃完的半块可颂。
还有此刻,他眼里盛着落日,把那袋温热的蝴蝶酥递到我面前。
“陆编辑,你杂志社还缺个甜品测评师吗?家属的那种。”
我忽然踮起脚尖,从袋子里捏起一块蝴蝶酥,塞进他嘴里。
他的眼睛倏地亮起来。
后来我们常去逛烘焙集市,他总会买下每一种我感兴趣的模具。
工作室的老板已经认识我们,有次忍不住问:
“你俩怎么又来买曲奇模具?”
陆辰搂过我的肩,笑得像个孩子:
“这是我家女王钦点的爱情信物。”
而我笑着把一块刚出炉的曲奇递到他嘴边,满是黄油的香气。
这一次,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吃曲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