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婆婆也没有再表现出异样。
虽然被宋哲接回来跟我们同住，每天也只是按部就班给我们做饭，帮我们做家务。
直到我查出怀孕那天
张队很快就带着证据折返回来。
“我查过了，那些记者的出现的确不是意外，他们说有人匿名举报你，让他们在那天蹲守在楼下，目的就是重新翻起旧案，让你牢底坐穿！”
“许梦，你还知道什么？全部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
我看向上方小小的窗户，只有四四方方的风景，小的可怜。
也彻底禁锢了我的自由。
“我婆婆呢？她怎么样了？”
接连的调查耗尽他的耐心，他拧眉怒拍桌子。
“你别转移话题！”
“许梦，我说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杀死你两个儿子跟你婆婆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查过了，那两个死者都是你的亲生儿子！医院的生产记录还保存完好，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
我长出口气，轻佻眉头。
“如果我说，他们都不是我的儿子呢？”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张队身后的警服都湿了一片。
“你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你这些年对念安一直很好，每年的补习班就花费近五十万，不是你儿子你能付出这么多吗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证据，你别在这狡辩了！”
想起什么，他从袋子里取出我的手机解锁。
点开相册放在我面前。
“如果念安不是你儿子，你会存他这么多照片在手机里？”
照片上是念安刚学会走路的样子，可爱又乖巧。
时间久了，几次更换手机，如今照片都模糊了，那些记忆也是。
我忍不住鼻尖泛酸，声音有些沙哑。
手指一次次滑动屏幕，我仿佛还能听到小小的念安叫我“妈妈”。
“我也有很多次想过，如果念安是我儿子就好了。”
“可惜，他不是。”
我自嘲地笑了笑。
手机联网后，一条条新闻飞速弹了出来。
我在股东大会上杀人的视频被人偷拍下来上传到网上。
如今我的名字已经冲上热搜，后面紧跟着变态杀人犯的词条。
视线扫过上方的时间，我关掉手机看他。
“时间差不多了，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带着你亲眼去看。”
张队眉头瞬间拧起，狐疑道：
“你别想耍花样，你应该知道，在警方手下，你是不可能再逃脱的。”
“我能跟着你过来，能自首说出当年的真相，你真觉得我想跑？”
他安排了十个警员跟着我，去往医院的路上，我手上的手铐一直没卸下。
病房门口，或许是怕我找人报复，安排了不少警员看守。
张队挥挥手示意他们回去，随后准备敲门。
我拦住了他，微微摇头。
将耳朵贴近门板，朝他勾手，让他学着我的动作听里面的声音。
很快，宋哲担忧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许梦这个疯子，我真没想到她会这样！”
“早知道今天，当初我就不该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