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吗?”肖义权笑指砚台中那人:“他也想练字,可他没有墨啊,看着你练字,他没有墨,练不成,所以就作怪,让你梦中练字,练一晚上,醒来疲乏欲死。”
“还有这样的事?”梁远山半信半疑。
余香却信得更多一点,却往反方向想,惊叫道:“那就是个邪啊。”
“呵呵。”肖义权笑起来:“正邪,看怎么用的,火可以烤煮食物,失火却能烧死人,水可以止渴,也能淹死人,刀可以切菜,杀人也是它。”
“对的对的。”梁远山点头:“一个东西,都有它的两面性,关键是怎么用?”
“这砚台就是这样。”肖义权道:“梁叔你每次练完字题完字后,用笔在这个人身上涂一下,分他一点墨,那你晚上就不会做梦,会睡得特别好,精神也会特别好,邪气难近,无病无灾。”
“真的吗?”余香叫:“这么邪这么灵的吗?”
“试试就知道了。”肖义权道:“不过梁叔你要是小气,不肯分他一点墨,那就莫怪他扰你清梦了。”
他说着笑起来:“梁叔应该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吧。”
“我就是不知道。”梁远山也呵呵地笑,又问:“每次都要分墨吗?分多少?”
“倒也不必每次,偶尔忘了,也没事的。”肖义权道:“分墨也不拘多少,涂一下就行。”
“那我现在就试试?”梁远山起兴了。
“试试吧。”肖义权道:“然后中午睡一觉,你这几天,中午也睡不好吧?”
“睡不好。”梁远山摇头:“说来还真是个怪,中午也好,晚上也好,只要一入睡,就在那里练书法。”
他看着砚台:“好像还就是这间屋子里,外面有松树,环境其实不错,我就在窗前练书法,一直练,一直练。”
“是这样了。”肖义权点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梁远山问。
“就是气的感应啊。”肖义权解释:“这砚台,它的原料,极为难得,带有一点灵气,然后给高手匠人以雕刻之法,把灵力锁住,形成了灵力场,就起了作用。”
见梁远山几个都听得懵懵的,肖义权道:“换种说法,磁场,这方砚台,带有磁场。”
“哦哦哦。”梁远山这下理解了,连连点头。
而余香也理解了,但她的理解,总是有些偏,她叫道:“辐射。”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肖义权道:“这方砚台,它的灵力,还就是跟辐射差不多,人靠近它,它就会辐射到人身上。”
梁远山当官的人,脑子精明,这会儿想到一个问题:“那其他人也做梦吗?”
“那倒不会。”肖义权摇头。
“为什么呢?”梁远山道:“即然是磁场辐射,靠近它的人,应该都能辐射到啊。”
“梁叔啊。”肖义权笑起来:“中华万载,悠悠古文明,还是有它的神奇之处的,尤其是对天地人身的感应和理解,是要超过现代的西方科技的。”
他指了指砚台:“虽然可以理解为辐射,但古人不会让它乱射,而只会射练字的那个人。”
“这么灵?”梁远山惊讶。
“我倒不觉得古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余香不服气。
“哎,古人还就是了不起。”梁远山反驳:“现在西方最先进的科技是计算机,而最初发明的人,就是受中国阴阳太极图的启发,以0和1这种二进制语言,来完成各种指令。”
“哼。”余香就哼了一声,一脸不服气。
她是女人,女人即不需要真像也不需要逻辑,只需要发泄情绪就行,你哄她捧她,那就是对的,你要是反驳她,无论对错,就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