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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最强逆袭
第8章
拍卖风云与暗手初现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江城古玩街的青石板路,骆昌逸就跟着周师傅走进了一家名为“聚宝阁”的古董店。玻璃柜台里陈列着各式瓷器、玉器,空气中弥漫着老木头与樟脑的混合气息,店主老徐正戴着老花镜擦拭一个青花盘,见两人进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笑着迎上来:“周老哥,好久不见!这位是?”
“老徐,给你介绍下,这是骆昌逸,我新收的徒弟,以后跟着我学古董鉴定。”周师傅拍了拍骆昌逸的肩膀,“今天带他来,是想让他多看看真品,熟悉下乾隆粉彩的釉色和纹饰——下周六鼎盛拍卖行的拍卖会,你知道吧?我们要去拍那个乾隆粉彩瓷瓶。”
老徐眼睛一亮,连忙转身从里屋抱出一个木盒:“巧了!我这刚好有个清代中期的粉彩鼻烟壶,虽然不是乾隆官窑,但也是民窑里的精品,你们正好可以对比着看看。”
木盒打开的瞬间,骆昌逸就被里面的鼻烟壶吸引了。壶身不过巴掌大小,绘着浅绛彩山水图,远山如黛,近水含烟,釉面细腻温润,摸上去有种如玉般的质感。他按照周师傅教的方法,指尖轻轻拂过壶身,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段信息:“清代嘉庆年间粉彩鼻烟壶,民窑精品,釉面光洁,色彩过渡自然,无修复痕迹,市场价值约3万元。”
“周师傅,这鼻烟壶是嘉庆年间的民窑真品,釉面细腻,色彩过渡自然,没有修复过的痕迹。”骆昌逸抬起头,语气笃定,“不过比起乾隆粉彩,它的色彩饱和度稍低,纹饰线条也没那么规整,应该是民窑工匠模仿官窑风格烧制的。”
老徐惊讶地挑了挑眉:“小伙子眼光不错啊!这鼻烟壶我收来的时候,好多人都以为是乾隆的,只有周老哥看出是嘉庆的。你才学多久,就能分得这么清楚?”
“都是周师傅教得好。”骆昌逸谦虚地笑了笑,心里却明白,真正帮他判断的是那特殊能力——但他也清楚,不能总依赖能力,必须把周师傅教的鉴定技巧刻在脑子里,才能真正站稳脚跟。
接下来的几天,骆昌逸几乎每天都跟着周师傅泡在古玩街。他们去过大大小小的古董店,也逛过周末的古玩早市,周师傅不仅教他分辨乾隆粉彩的“洋彩”特征、官窑款识的笔法,还教他如何通过胎质密度判断年代,如何识别后期修补的痕迹。骆昌逸学得格外认真,笔记本上记满了要点,遇到不确定的地方,就反复对比真品与仿品的差异,短短几天,鉴定功底肉眼可见地提升。
周五晚上,苏振邦特意把骆昌逸和周师傅叫到办公室,叮嘱道:“明天的拍卖会,那个乾隆粉彩瓷瓶是重点,但也别忽略了其他拍品。鼎盛拍卖行这次还准备了几件清代玉器,你们也多留意下,要是有品相好的,也可以拍下来,丰富公司的收藏。”
“苏总放心,我们都准备好了。”周师傅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夹着他们整理的乾隆粉彩鉴定要点,还有其他重点拍品的资料,“我们已经把乾隆粉彩瓷瓶的特征都记熟了,明天肯定仔细检查,不会出岔子。”
骆昌逸也点头:“我还查了鼎盛拍卖行的过往拍卖记录,他们之前拍过几件乾隆粉彩,都是真品,这次应该也不会有问题。不过我们还是会按照流程,检查瓷瓶的胎、釉、彩、款,确保万无一失。”
苏振邦满意地笑了:“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明天苏瑶会跟你们一起去,负责办理手续和付款,你们专心鉴定就行。”
第二天上午九点,骆昌逸、周师傅和苏瑶准时抵达鼎盛拍卖行。拍卖行位于江城
CBD
的顶层,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穿着西装的商人、戴着佛珠的收藏家、拿着放大镜的古董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期待的气息。
苏瑶熟门熟路地带着两人走到
VIP
休息室,刚坐下没多久,一个穿着西装、梳着油头的男人就推门进来,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苏小姐,周师傅,好久不见!这位就是骆先生吧?我是拍卖行的经理,姓刘。”
“刘经理,麻烦你了。”苏瑶站起身,礼貌地握手,“我们想先去看看那件乾隆粉彩瓷瓶,方便吗?”
“当然方便!”刘经理立刻点头,“我这就带你们去库房,不过按照规定,只能看,不能上手,还请谅解。”
三人跟着刘经理走进地下库房。库房里恒温恒湿,一排排货架上整齐地摆放着木盒,每个木盒上都贴着编号。刘经理找到对应编号的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铺着红色绒布,放着一个高约三十厘米的粉彩瓷瓶。
瓷瓶通体洁白,瓶身绘着“百鸟朝凤”图案,凤凰羽毛用金线勾勒,周围环绕着各色飞鸟,花瓣上还点缀着细小的金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瓶口圆润,瓶底印着“大清乾隆年制”的六字篆书款,笔法工整,字迹清晰。
周师傅拿出放大镜,凑近瓷瓶仔细观察,时而点头,时而皱眉,嘴里还念念有词:“釉面光洁,没有气泡,色彩浓艳却不刺眼,这‘洋彩’的特征很明显……款识的篆书也符合乾隆官窑的风格,看起来像是真品。”
骆昌逸也盯着瓷瓶,指尖虽然不能触碰,但他集中精神,脑海中还是缓缓浮现出一段信息——然而,这段信息却让他心里一沉:“清代乾隆年间粉彩瓷瓶(后补彩),主体为乾隆官窑真品,但瓶身‘百鸟朝凤’图案有三分之一为后期补彩,补彩工艺粗糙,色彩与原彩存在差异,市场价值较完整真品低40%,约80-100万元(完整真品价值约150万元)。”
“周师傅,你看瓶身右侧那只孔雀的羽毛。”骆昌逸立刻指着瓷瓶,“原彩的色彩过渡很自然,而那只孔雀的尾羽,颜色突然变深,边缘还有细微的晕染痕迹,像是后来补上去的。”
周师傅顺着骆昌逸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对劲!原彩的金线细而均匀,补彩的金线却有些粗糙,而且色彩饱和度也不一样……刘经理,这瓷瓶是不是有过修复?”
刘经理的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解释:“周师傅,您多虑了!这件瓷瓶是我们从海外收藏家手里征集来的,手续齐全,经过专业鉴定,绝对是完整的乾隆官窑真品,没有任何修复痕迹。可能是灯光的问题,让您产生了错觉,要不我们换个角度再看看?”
说着,他就要调整瓷瓶的位置,却被周师傅拦住了:“不用了,刘经理。我鉴定乾隆粉彩几十年,有没有补彩,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你们拍卖行是不是有什么隐瞒?”
刘经理的额头渗出一层冷汗,语气却依旧强硬:“周师傅,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鼎盛拍卖行是江城知名的拍卖行,怎么可能隐瞒拍品的瑕疵?要是您不相信,我们可以请其他鉴定专家来评评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方向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刘经理,怎么还没好啊?我还等着看那瓷瓶呢!”
骆昌逸回头一看,只见陈宇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看到骆昌逸,陈宇的脸上立刻露出嘲讽的笑容:“哟,这不是骆助理吗?怎么,看不懂瓷瓶,还想诬陷拍卖行藏私?我看你就是怕鉴定失误,丢了苏氏集团的脸吧!”
“陈宇,这里没你的事,少多管闲事!”苏瑶立刻挡在骆昌逸身前,眼神冰冷,“我们跟拍卖行的事,自己会解决,不用你插手。”
“苏瑶表妹,话可不能这么说。”陈宇走到瓷瓶前,故意用手指碰了碰瓶口,“这瓷瓶我可是早就看好了,准备拍下来送给我爸当生日礼物。要是有人在这里造谣生事,影响了拍卖会,我可不会答应!”
周师傅脸色一沉:“陈先生,请你尊重拍卖行的规定,不要随意触碰拍品!而且我们只是提出疑问,并没有造谣生事。这件瓷瓶确实有补彩痕迹,要是拍卖行不承认,我们可以请市博物馆的王馆长来鉴定,他可是粉彩鉴定的权威。”
刘经理听到“王馆长”的名字,脸色更加难看,连忙上前打圆场:“周师傅,别激动!可能是我们之前的鉴定不够仔细,我这就联系专家再确认一下,你们先回休息室等消息,好不好?”
“可以,但我们要等确认结果出来,再决定是否参与拍卖。”周师傅语气坚定,拉着骆昌逸和苏瑶转身离开库房。
回到休息室,苏瑶忍不住问道:“昌逸,你怎么看出那瓷瓶有补彩的?我刚才看了半天,都没发现异常。”
“是色彩的细微差异。”骆昌逸解释道,“乾隆粉彩的原彩,是用进口的‘洋彩’颜料,色彩过渡自然,而且经过两百多年的氧化,会有一种温润的光泽;而后期补彩用的是现代颜料,色彩虽然鲜艳,但光泽很刺眼,而且边缘容易出现晕染。刚才那只孔雀的尾羽,就有这种情况。”
周师傅点了点头,赞许地看着骆昌逸:“你观察得很仔细!现在很多造假者都会用‘真瓶补彩’的手段,把残缺的真品修补后冒充完整品,不仔细看很容易上当。要不是你发现得早,我们要是拍了这个补彩的瓷瓶,不仅会损失几十万,还会影响公司的声誉。”
就在这时,刘经理匆匆跑进来,脸上带着歉意:“周师傅,骆先生,实在不好意思!经过专家再次确认,这件瓷瓶确实有部分补彩,是我们之前的鉴定疏忽了。我们已经跟委托人沟通好了,会在拍卖会上如实说明补彩情况,并且调整起拍价,从120万降到80万。”
骆昌逸和周师傅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疑惑——刘经理的态度转变太快,而且刚才陈宇的出现也太过巧合,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既然你们如实说明情况,那我们会继续参与拍卖。”周师傅沉吟片刻,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不过我们希望拍卖行能保证,其他拍品没有类似的问题。”
“一定!一定!”刘经理连忙点头,又说了几句道歉的话,才匆匆离开。
刘经理走后,苏瑶压低声音:“我刚才看到刘经理和陈宇在走廊里偷偷说话,他们会不会是串通好的?陈宇故意来捣乱,想让我们放弃拍卖。”
“很有可能。”骆昌逸眼神凝重,“陈宇一直记恨我,肯定不想看到我顺利完成任务。这次‘真瓶补彩’,说不定就是他和刘经理联手搞的鬼,想让我们鉴定失误,要是我们没发现补彩,拍了回去,他就可以在苏总面前告状,说我能力不行;要是我们发现了,放弃拍卖,他就可以趁机把瓷瓶拍下来,在陈族长面前邀功。”
周师傅脸色一沉:“这个陈宇,真是太过分了!竟然用这种手段陷害你!不过你也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他得逞的。等会儿拍卖会开始,我们仔细盯着,不管他耍什么花样,我们都能应对。”
上午十点,拍卖会正式开始。拍卖大厅里座无虚席,拍卖师站在台上,手里拿着槌子,开始介绍第一件拍品——一个清代康熙年间的青花碗。
接下来的几件拍品都是玉器和字画,骆昌逸和周师傅只是偶尔举牌,拍了一件清代中期的玉扳指,花费了15万元。苏瑶坐在旁边,负责记录价格和办理手续,偶尔还会跟两人交流几句,气氛还算轻松。
直到第十件拍品,也就是那件乾隆粉彩瓷瓶被推上台,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拍卖师拿着话筒,声音洪亮:“各位藏友,接下来这件拍品,是清代乾隆年间的粉彩‘百鸟朝凤’瓷瓶!经鉴定,主体为乾隆官窑真品,但瓶身部分图案有后期补彩,起拍价80万元,每次加价不低于5万元,现在开始竞拍!”
话音刚落,台下就有人举牌:“85万!”
“90万!”
“95万!”
价格一路上涨,很快就到了100万元。陈宇坐在不远处,每次有人举牌,他都会立刻跟上,眼神还时不时挑衅地看向骆昌逸。
“110万!”陈宇举起牌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周师傅看向骆昌逸,低声问道:“要不要跟?虽然有补彩,但主体是真品,110万的价格还算合理,要是超过120万,就不值得了。”
骆昌逸点了点头:“跟!115万!”
他举起牌子,声音清晰。陈宇没想到骆昌逸还敢跟,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立刻举牌:“120万!”
大厅里一片哗然,不少人都在议论:“120万买个补彩的瓷瓶,是不是太贵了?”
“你看那两个人,好像在较劲啊!”
“那个年轻人是苏氏集团的吧?听说他最近在古董界很有名,一眼就看出了陈宇的仿品汝窑笔洗。”
周师傅皱了皱眉,低声说:“120万已经到上限了,再跟就不划算了。”
骆昌逸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周师傅,再等一等,陈宇肯定还会跟,他不是真的想要瓷瓶,只是想跟我较劲。我们先不跟,看看他的反应。”
果然,见骆昌逸没再举牌,陈宇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举牌:“125万!”
拍卖师立刻喊道:“125万!还有人加价吗?125万第一次!”
陈宇得意地看向骆昌逸,仿佛在说“你输了”。骆昌逸却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任何动作。
“125万第二次!”
陈宇的笑容越来越得意,手已经放在了牌子上,准备随时加价。
“125万第三次!成交!”拍卖师一锤定音,“这件乾隆粉彩瓷瓶,归这位先生所有!”
陈宇愣住了,他没想到骆昌逸真的不跟了,脸色瞬间从得意变成铁青。周围的人也看明白了,纷纷低声嘲笑:“原来他是故意抬价啊,结果自己被套住了!”
“125万买个补彩的瓷瓶,真是冤大头!”
陈宇气得浑身发抖,狠狠瞪了骆昌逸一眼,转身就走。
骆昌逸看着陈宇的背影,松了口气。周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好小子,有勇有谋!不仅看出了补彩,还识破了陈宇的计谋,没让他得逞。”
苏瑶也忍不住笑了:“我刚才还担心你会跟到130万呢,没想到你这么聪明,让陈宇自己跳了坑!”
骆昌逸笑了笑:“我只是赌陈宇的好胜心强,他肯定不想在我面前输,所以会一直跟价。不过我们也没吃亏,虽然没拍到瓷瓶,但也看清了陈宇的手段,以后跟他打交道,要更小心了。”
拍卖会结束后,三人走出拍卖行。苏瑶接到苏振邦的电话,汇报了拍卖的情况。苏振邦不仅没生气,还夸赞骆昌逸做得好,说125万买个补彩的瓷瓶确实不值,让他们先回公司,再商量后续的收藏计划。
然而,三人刚走到停车场,就看到陈宇带着两个保镖拦在车前。陈宇脸色狰狞,眼神凶狠,指着骆昌逸骂道:“骆昌逸,你敢耍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说着,他就挥手让保镖上前。苏瑶立刻挡在骆昌逸身前,厉声喝道:“陈宇,你敢动手!这里是拍卖行门口,到处都是监控,你就不怕被抓吗?”
陈宇却不管不顾,眼睛通红:“我不管!他让我丢了这么大的脸,我今天非要让他付出代价!”
两个保镖立刻扑上来,骆昌逸连忙把苏瑶拉到身后,自己迎了上去。虽然他没学过武术,但平时经常锻炼,反应很快,躲开了保镖的第一拳,还趁机推了保镖一把,让他踉跄了几步。
另一个保镖见状,立刻挥拳打向骆昌逸的胸口。骆昌逸侧身躲开,抓住保镖的手腕,用力一拧——他之前在网上学过一点防身术,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保镖痛得大叫一声,手腕被拧得变形,不得不松开手。
第一个保镖缓过劲来,再次扑上来。骆昌逸这次没有躲闪,而是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对着保镖的腿横扫过去。保镖没站稳,摔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陈宇没想到骆昌逸这么能打,脸色更加难看,却还是硬着头皮冲上来:“骆昌逸,我跟你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