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都市逆袭
第4章
入职风波与初显身手
“苏氏集团招古董鉴定助理?”骆昌逸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心跳瞬间加快。他从未想过能进入这样的大企业工作,更别提还是和自己刚接触的古董领域相关,这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对呀,我爸说这个岗位主要是协助资深鉴定师整理藏品、记录信息,偶尔跟着学习鉴定知识,门槛不算特别高。”苏瑶的声音带着笑意,“我知道你之前捡漏那个珐琅烟壶,肯定对古董有敏感度,说不定能胜任呢。”
骆昌逸心里又惊又喜,却也有些犹豫:“可是我没专业基础,连鉴定工具都认不全,能行吗?”
“没关系呀,我爸说了,可以先让你跟着老周师傅学习,老周师傅是咱们江城有名的古董鉴定师,特别有耐心。”苏瑶语气笃定,“而且我跟我爸保证了,你肯定能做好,你可不能让我丢脸呀。”
听到苏瑶这么说,骆昌逸心里的顾虑少了大半。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好!我去试试!谢谢你,苏瑶。”
“不用谢,这是你自己有本事抓住机会。”苏瑶笑着说,“明天早上九点,你直接去苏氏集团总部大楼,到前台报我名字,会有人带你去古董部找老周师傅。对了,你记得穿得正式点,别穿昨天那套旧T恤啦。”
挂了电话,骆昌逸兴奋得在出租屋里来回踱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又摸了摸贴身戴着的玉佩,心里满是期待——明天起,他的人生就要彻底不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骆昌逸特意去商场买了一套浅灰色的休闲西装。虽然是打折款,花了他近一千块,但穿在身上,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不少。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又把昨晚准备好的简历放进公文包(那是他花五十块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才骑着修好的电动车往苏氏集团赶去。
苏氏集团总部大楼矗立在江城CBD中心,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门口的石狮子威严气派,来往的人都穿着精致的西装,步履匆匆。骆昌逸站在大楼前,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手心又开始冒冷汗。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大楼。前台小姐穿着职业套装,笑容标准:“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叫骆昌逸,是来面试古董鉴定助理的,和苏瑶小姐约好的。”骆昌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前台小姐听到“苏瑶”的名字,眼神变了变,连忙拨通内线电话。挂了电话后,她对骆昌逸说:“请您稍等,古董部的张助理马上下来接您。”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骆昌逸一番,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语气冷淡:“你就是骆昌逸?跟我来吧。”
骆昌逸跟着张助理走进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很尴尬。张助理突然开口:“你跟苏瑶小姐是什么关系?我劝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苏氏集团不是你这种人能攀附的。”
骆昌逸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舒服:“我是苏瑶小姐的救命恩人,这次来面试是凭自己的能力,不是来攀附谁的。”
“救命恩人?”张助理冷笑一声,“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说自己是苏家的恩人了。我可告诉你,古董部是苏氏集团的核心部门,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骆昌逸没再跟他争辩,只是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像张助理这样的人,肯定是看不起他的出身,就算他解释再多,也没用。只有用实力证明自己,才能让这些人闭嘴。
电梯到了十八楼,张助理带着骆昌逸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摆满了古董架,上面放着各种瓷器、玉器、字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唐装的老人正坐在一张红木桌前,拿着放大镜查看一个青花瓷瓶。
“周师傅,人带来了。”张助理的语气瞬间变得恭敬,和刚才对骆昌逸的态度判若两人。
老人抬起头,看了骆昌逸一眼,点了点头:“你就是骆昌逸?坐吧。”
骆昌逸在老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心里有些紧张。他知道,这位老人就是苏瑶说的老周师傅,江城有名的古董鉴定师。
老周师傅放下放大镜,看着骆昌逸,语气平和地说:“我听苏总说,你之前捡漏了一个乾隆年间的珐琅烟壶?”
“是……是的。”骆昌逸连忙回答,“我也是碰巧看到的,不算懂行。”
“碰巧也是一种本事。”老周师傅笑了笑,“古董这行,有时候靠的就是眼力和缘分。我这里有几个物件,你帮我看看,说说你的看法。”
说着,老周师傅从抽屉里拿出三个瓷碗,放在桌子上:“这三个碗,有一个是清代康熙年间的真品,另外两个是仿品,你能分辨出来哪个是真品吗?”
骆昌逸心里一紧。他虽然有特殊能力,但之前只接触过那个珐琅烟壶,对瓷器一窍不通。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依次碰了碰三个瓷碗。
指尖刚碰到第一个瓷碗,信息就涌了进来:“现代仿康熙青花碗,胎质粗糙,釉色暗沉,青花发色漂浮,底款为电脑打印,价值约500元。”
第二个瓷碗的信息:“民国仿康熙青花碗,胎质较细,釉色略亮,但青花发色偏灰,底款为手写仿品,价值约2000元。”
第三个瓷碗的信息:“清代康熙年间青花碗,胎质细腻,釉色白中泛青,青花发色浓艳,底款为‘大清康熙年制’六字楷书款,笔法工整,价值约15万元。”
骆昌逸心里有了底,他指着第三个瓷碗,语气肯定地说:“周师傅,这个是真品。”
老周师傅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哦?你说说看,为什么这个是真品?”
骆昌逸定了定神,把脑海里的信息转化成专业术语(他昨晚特意查了些瓷器鉴定的基础知识):“这个碗的胎质很细腻,釉色白中泛青,是康熙年间典型的‘糯米胎’和‘亮青釉’。而且青花发色浓艳,没有漂浮感,底款的‘大清康熙年制’笔法工整,笔画有力,应该是真品。”
老周师傅惊讶地看着骆昌逸,又拿起那个瓷碗,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说得不错。你以前学过瓷器鉴定?”
“没有,我就是昨晚查了点资料,刚才也是凭感觉说的。”骆昌逸没敢说实话,他怕老周师傅不相信他有特殊能力。
老周师傅笑了笑,没再多问,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玉佩,递给骆昌逸:“你再看看这个玉佩。”
骆昌逸接过玉佩,指尖轻轻触碰——
“明代和田白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湛,图案为‘喜上眉梢’,玉佩边缘有轻微磕碰,曾被某收藏家收藏,后流入苏氏集团,价值约8万元。”
“这是明代的和田白玉佩,质地温润,雕工很精细,图案是‘喜上眉梢’,就是边缘有点磕碰,影响了品相。”骆昌逸如实说道。
老周师傅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原本以为骆昌逸只是运气好捡了个漏,没想到他对古董的敏感度这么高,连玉佩的年代和雕工都能说对。他点了点头,语气变得郑重:“不错,你很有天赋。从今天起,你就正式入职吧,跟着我学习鉴定知识。”
“谢谢周师傅!”骆昌逸激动地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
站在旁边的张助理脸色很难看,他没想到骆昌逸真的通过了老周师傅的考验。但老周师傅已经开口,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不甘心地瞪了骆昌逸一眼。
老周师傅给骆昌逸安排了一个靠窗的工位,就在他办公室的隔壁。工位上放着一台崭新的电脑,还有一些古董鉴定的书籍。老周师傅递给骆昌逸一份名单:“这是咱们部门收藏的古董清单,你先熟悉一下,下午跟我去仓库盘点藏品。”
“好的,周师傅。”骆昌逸接过名单,心里充满了干劲。
整个上午,骆昌逸都在认真翻看古董清单,遇到不懂的术语,就上网查资料,或者请教旁边的同事。同事们大多很友善,只有张助理时不时地找他麻烦,一会儿让他去复印文件,一会儿让他去买咖啡,故意刁难他。
骆昌逸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地把事情做好。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跟张助理计较的时候,只有等自己站稳脚跟,才能让这些人不敢再轻视他。
下午,老周师傅带着骆昌逸去仓库盘点藏品。仓库在大楼的地下二层,恒温恒湿,里面摆满了货架,上面放着各种古董,从青铜器到字画,应有尽有。
“咱们今天要盘点的是瓷器类藏品,你负责记录信息,我来核对。”老周师傅递给骆昌逸一个平板电脑,“每个藏品都有编号,你要仔细核对编号、名称、年代、价值,不能出错。”
“好的,周师傅。”骆昌逸接过平板电脑,开始认真记录。
他跟着老周师傅,一个一个地核对藏品。遇到不确定的地方,他就悄悄用手指碰一下藏品,通过能力确认信息。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一个编号为“C-089”的青花瓷瓶,平板电脑上记录的是“清代雍正年间青花缠枝莲纹瓶,价值20万元”,但他通过能力看到的信息却是“现代仿雍正青花瓶,价值3000元”。
骆昌逸心里一紧,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老周师傅。如果他说出来,万一出错了,肯定会被张助理抓住把柄;但如果不说,万一这个仿品是被人故意放进去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老周师傅说。他指着那个青花瓷瓶,小声说:“周师傅,这个瓶子好像有点问题。”
老周师傅愣了一下,拿起平板电脑,又看了看青花瓷瓶,疑惑地说:“没问题啊,这是去年从拍卖会拍回来的,当时鉴定过是真品。”
“可是……”骆昌逸鼓起勇气,“我觉得这个瓶子的釉色有点不对劲,胎质也不够细腻,不像雍正年间的真品。”
老周师傅惊讶地看着骆昌逸,然后拿起放大镜,仔细查看青花瓷瓶。他看了足足有十分钟,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你说得对,这个瓶子确实有问题!釉色太亮,是现代化学釉,胎质也粗糙,肯定是仿品!”
骆昌逸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看错。
老周师傅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总的电话:“苏总,不好了!仓库里的一个雍正青花瓶被人换成仿品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总惊讶的声音:“什么?怎么会这样?你仔细核对了吗?”
“我核对过了,确实是仿品。幸好今天带新入职的助理盘点,他发现了问题。”老周师傅说。
挂了电话,老周师傅看着骆昌逸,眼神里满是赞赏:“骆昌逸,你立大功了!这个青花瓶是苏氏集团准备送给重要客户的礼物,要是送出去发现是仿品,不仅会丢了苏氏集团的脸,还会影响合作。你真是好样的!”
“我只是碰巧发现了而已。”骆昌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很快,苏总和几个保安就赶到了仓库。苏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西装,气质儒雅。他看到骆昌逸,笑着伸出手:“你就是骆昌逸?我听瑶瑶和周师傅说过你,果然年轻有为。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苏总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骆昌逸连忙握住苏总的手,心里有些激动。
苏总仔细查看了那个仿品青花瓶,脸色变得严肃:“这个仿品做得很逼真,不是专业人士很难分辨出来。看来仓库里有内鬼,必须尽快查清楚!”
他让保安调取仓库的监控录像,又让张助理把去年负责采购这个青花瓶的人叫过来。张助理脸色苍白,连忙去办。
骆昌逸看着张助理慌张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测——会不会是张助理做的手脚?他想起张助理早上对他的态度,还有刚才盘点时,张助理一直刻意避开这个青花瓶,说不定真的有问题。
他悄悄碰了一下那个仿品青花瓶,信息涌了进来:“现代仿雍正青花瓶,制作者:王磊,购买者:张涛(张助理),购买时间:2024年5月,花费3000元,真品青花瓶被张涛以18万元的价格卖给了黑市商人……”
果然是张助理!骆昌逸心里一惊,连忙把这个信息告诉了苏总和老周师傅。
苏总脸色一沉,立刻让保安控制住张助理。张助理被保安抓住时,还在狡辩:“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有换青花瓶!”
“你还敢狡辩?”苏总把仿品青花瓶扔在张助理面前,“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仿品是你5月份买的,真品被你卖给了黑市商人!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们就报警!”
张助理看着仿品青花瓶,又看了看苏总冰冷的眼神,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我错了……我不该贪心……我只是想赚点钱,没想到会被发现……”
苏总冷哼一声,让保安把张助理带下去,等候处理。
处理完张助理的事,苏总看着骆昌逸,语气变得温和:“骆昌逸,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你不仅有敏锐的眼力,还很正直,是个难得的人才。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做助理了,直接升为我的特别助理,跟着我和周师傅学习鉴定和管理知识。”
骆昌逸惊讶地看着苏总,没想到自己会升职这么快。他连忙说:“苏总,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恐怕担不起这个职位。”
“你不用谦虚,你的能力已经证明了一切。”苏总拍了拍骆昌逸的肩膀,“好好干,我很看好你。”
老周师傅也笑着说:“是啊,小骆,这是你应得的。以后跟着苏总和我,好好学,肯定能有大出息。”
骆昌逸心里充满了感激,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苏总,谢谢周师傅!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走出仓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骆昌逸站在苏氏集团大楼前,看着眼前的灯火辉煌,心里感慨万千。他想起昨天还在为生计发愁,今天却已经成为苏氏集团的特别助理,人生的转折来得如此之快。
他掏出手机,给奶奶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找到好工作的消息。奶奶在电话那头笑得很开心,反复叮嘱他要好好工作,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骆昌逸又给苏瑶发了条信息:“苏瑶,谢谢你的推荐,我今天已经正式入职苏氏集团了,还升为了特别助理。”
很快,苏瑶就回复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一下!”
骆昌逸看着信息,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的逆袭之路,才刚刚开始。未来虽然还会有很多挑战,但他已经有了信心和勇气,去面对一切困难,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