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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都市逆袭
第二章
指尖的秘密与初露锋芒
天刚蒙蒙亮,骆昌逸就醒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爬起来洗漱赶去上班,而是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了半天。昨晚那股清晰的眩晕感和涌入脑海的信息还留在记忆里,可他总觉得像做了场不真切的梦——毕竟“触摸物品就能获取信息”这种事,只在小说里见过。
他伸手碰了碰床头的旧台灯。这台灯是他从二手市场花二十块钱淘来的,灯杆上掉了块漆,开关还不太灵敏。指尖刚贴上冰凉的金属外壳,熟悉的眩晕感就来了,紧接着一段信息钻进脑海:
“老式白炽台灯,生产厂家:江城灯具厂,生产日期:2015年3月,原主人:王桂兰(68岁,退休工人),因孙子嫌弃样式老旧更换新灯,2024年1月被当作废品卖出,经二手市场流转,最终以20元价格被骆昌逸购得……”
连原主人的名字和年龄都一清二楚?骆昌逸猛地站起来,走到桌子前,抓起昨晚被雨水泡坏的苏瑶的文件。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关于文件的详细信息再次浮现,甚至包括苏瑶在签署名字时,笔尖停顿了三次——因为钢笔漏墨,她修改了两次签名位置。
这一次,他彻底相信了。自己真的拥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心脏“咚咚”地跳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有了这种能力,他是不是能找到更快赚钱的办法?奶奶的药钱,被扣的工资,还有那辆摔坏的电动车……好像突然都有了解决的希望。
他快速洗漱完,换上一身干净的旧T恤和牛仔裤,揣着老板留下的五百块钱出门了。第一件事是去修手机——没有手机,既联系不上客户,也没法查看快递信息,更重要的是,他想试试能不能用能力“看”出手机的问题。
小区楼下就有一家手机维修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姓刘,平时总爱跟骆昌逸闲聊几句。看到骆昌逸拿着摔碎屏幕的手机进来,刘老板抬头笑了笑:“哟,小骆,手机咋摔这么惨?昨天送快递出事儿了?”
“别提了刘哥,遇到点意外。”骆昌逸把手机递过去,“您帮我看看,还能不能修?”
刘老板接过手机,翻来覆去看了看,皱起眉头:“屏幕碎了,主板好像也受潮了,修的话得三百多。你这手机都用两年了,不如直接换个新的。”
骆昌逸心里一紧。三百多块,几乎是他现在手里一半的钱了。他犹豫了一下,装作不经意地伸手碰了碰手机后盖:“刘哥,您再仔细看看,主板真的坏了吗?我感觉好像只是屏幕的问题。”
指尖接触手机的瞬间,信息立刻涌来:“品牌:某米11,购买时间:2022年5月,故障原因:屏幕碎裂(外屏+内屏),主板无损伤,仅充电口处有轻微水渍,擦干即可正常使用……”
原来主板没坏!骆昌逸心里有了底,脸上却不动声色:“刘哥,您再拆开看看呗?我这手机平时用着挺好,要是能修就尽量修,换手机太贵了。”
刘老板见他坚持,也没多问,拿出工具开始拆手机。拆开后盖,用吹风机吹了吹充电口,又接电源试了试,惊讶地挑了挑眉:“哎?还真没坏!就是屏幕碎了,换个屏幕就行,一百五。”
“行,麻烦刘哥了。”骆昌逸松了口气。要是真听刘老板的换手机,他手里的钱就所剩无几了。这能力才刚到手,就帮他省了一百多块,简直太实用了。
等手机的功夫,骆昌逸在维修店门口的早餐摊买了两个包子,一边吃一边观察周围的东西。他碰了碰旁边摊位的油条,立刻知道这油条是用前一天剩下的面炸的;碰了碰路人手里的矿泉水瓶,能“看”到这瓶水是昨天下午从超市货架上拿的,保质期还有半年。
原来这能力不仅能看到物品的来源,还能看到它的“过去”。骆昌逸越想越兴奋,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去古玩市场碰碰运气!
以前送快递的时候,他路过过江城的古玩街,听说有人在那里捡漏,用低价买到了值钱的古董。要是他能用能力分辨真假古董,岂不是能一下子赚大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住了。手机修好后,他立刻骑着那辆还没来得及修的电动车(虽然前轮变形,但慢慢骑还能走),往古玩街赶去。
江城古玩街在老城区,一条不算宽的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玉器、瓷器、字画、钱币……琳琅满目。早上八点多,街上已经挤满了人,有摊主吆喝着招揽生意,也有游客蹲在摊位前仔细挑选,偶尔还能听到讨价还价的声音。
骆昌逸推着电动车,慢慢在人群里穿梭。他没敢贸然下手,而是先在各个摊位前转悠,假装看东西,实则用手指悄悄触碰那些摆在外面的古董,试探自己的能力。
“民国仿康熙青花瓷碗,价值80元……”
“现代仿和田玉吊坠,塑料材质,价值15元……”
“八十年代仿徐悲鸿画,印刷品,价值20元……”
转了半个多小时,他碰过的东西全是仿品,最高价值也不过一百块。骆昌逸有点失望,难道古玩街真的没什么好东西?还是他运气太差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街角一个不起眼的摊位。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摆着几个旧铜器和一堆碎瓷片,不像其他摊主那样吆喝,只是眯着眼晒太阳,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骆昌逸走了过去,蹲在摊位前,假装看那些碎瓷片。他的目光落在一个不起眼的铜烟壶上——那烟壶巴掌大小,表面布满了铜绿,看起来像是放了很多年,壶身上刻着模糊的花纹,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铜烟壶。
下一秒,一段详细的信息涌入脑海:
“清代乾隆年间铜胎掐丝珐琅烟壶,壶身以蓝釉为地,缠枝莲纹为饰,底部有‘乾隆年制’四字篆书款,原属京城某王府藏品,民国时期流落民间,后被摊主李老栓(72岁,退休教师)于1985年在老家祖宅地窖中发现,因不懂其价值,一直当作普通铜器存放……预估市场价值:8-12万元。”
骆昌逸的心脏猛地一跳,差点从地上站起来!
8到12万?!
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假装漫不经心地拿起铜烟壶,翻来覆去看了看,故意皱起眉头:“大爷,这烟壶看起来挺旧的,是老物件吗?”
李老栓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算是吧,放家里几十年了,也不知道值不值钱,你要是喜欢,就给个价。”
骆昌逸心里盘算着,要是直接给高价,肯定会引起摊主的怀疑,得装作不懂行的样子。他挠了挠头,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大爷,我也不懂这个,就是觉得这烟壶挺有意思的,想买来当个摆设。您看……五十块钱行不?”
他故意把价格压得很低,心里却捏着一把汗,生怕摊主不同意。
没想到李老栓想都没想,摆了摆手:“行,五十就五十,放我这儿也是占地方。”
骆昌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铜烟壶放进怀里,生怕被别人抢了去。他站起身,假装还要逛别的摊位,慢慢往后退,等退到街角没人的地方,才敢拿出铜烟壶,又仔细看了一遍。
指尖再次触碰烟壶,确认了信息没错——这真的是乾隆年间的珐琅烟壶,价值十几万!
他紧紧攥着烟壶,手都在发抖。长这么大,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拥有了。有了这笔钱,奶奶的药钱再也不用愁了,他也不用每天起早贪黑送快递了,甚至还能把那辆摔坏的电动车修好,再租个好点的房子。
就在他兴奋不已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小伙子,等一下!”
骆昌逸心里一紧,猛地转过身,看到刚才那个卖烟壶的李老栓正快步朝他走来。难道摊主后悔了,想把烟壶要回去?他下意识地把烟壶往身后藏了藏,警惕地看着李老栓:“大爷,您还有事吗?”
李老栓走到他面前,喘了口气,指了指他手里的烟壶:“小伙子,你是不是知道这烟壶的价值?”
骆昌逸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强装镇定:“大爷,我就是觉得它好看,想当个摆设,不知道什么价值啊。”
李老栓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小伙子,别装了。我虽然不懂这烟壶具体值多少钱,但也知道它不是五十块就能买到的。刚才看你拿起烟壶的时候,眼神不一样,肯定是看出门道了。”
骆昌逸没想到自己还是露了馅,只好硬着头皮说:“大爷,我也是碰巧知道一点,这烟壶确实是老物件,能值点钱。”
“能值多少?”李老栓追问。
骆昌逸犹豫了一下,觉得没必要骗老人,而且老人愿意五十块钱卖给自己,已经很实在了。他低声说:“大爷,这烟壶是乾隆年间的珐琅器,大概能值……十几万吧。”
“十几万?!”李老栓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被这个数字吓到了。他愣了半天,才喃喃地说:“没想到这破玩意儿这么值钱……我放家里几十年了,还以为就是个普通铜壶呢。”
骆昌逸看着老人震惊的样子,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五十块钱买了个十几万的古董,确实有点太占便宜了。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刚才剩下的三百多块钱(修手机花了一百五,买早餐花了五块),递到李老栓面前:“大爷,这烟壶您卖便宜了,这些钱您拿着,就算我补您的。”
李老栓看了看他递过来的钱,又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把他的手推了回去:“小伙子,不用。买卖自愿,我既然说了五十块钱卖你,就不会反悔。再说,要不是你识货,这烟壶在我手里也还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
“可是……”骆昌逸还想再说什么。
“别可是了。”李老栓打断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我看你是个实诚人,不像那些黑心的贩子,看到好东西就想压低价格。这烟壶卖给你,我放心。不过,我有个请求,你要是以后把这烟壶卖了,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卖了多少钱?也让我这老头子知道,我家传下来的东西到底值多少。”
骆昌逸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大爷,您放心,我肯定告诉您。对了,我叫骆昌逸,您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
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了李老栓,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铜烟壶收好,跟老人道别后,就骑着电动车往医院赶——他得先去看看苏瑶,顺便跟她道歉,关于那些被雨水泡坏的文件。
江城第一医院是江城最好的医院,苏瑶作为苏家千金,肯定住在VIP病房。骆昌逸打听了半天,才找到VIP病房区。他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
“瑶瑶,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那个快递员就是个底层人,跟他扯上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语气里满是不满。
“妈,骆昌逸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昨天可能就出事了!”苏瑶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倔强。
“救命恩人又怎么样?你给他点钱,报答他就行了,没必要跟他走那么近。你别忘了,你是苏家的千金,你的婚事和人脉都关系到苏家的未来,不能跟这种没身份没背景的人来往!”
骆昌逸站在门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和苏瑶的身份差距很大,但听到苏瑶妈妈这么直白地贬低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精致连衣裙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骆昌逸,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带着不屑:“你是谁?这里是VIP病房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骆昌逸握紧了手里的文件袋,鼓起勇气说:“阿姨您好,我是骆昌逸,昨天救了苏瑶的人,我来看看她,顺便跟她道歉,关于那些被雨水泡坏的文件。”
“你就是那个快递员?”中年女人的眼神更不屑了,她上下扫了一眼骆昌逸身上的旧衣服和手里的破文件袋,冷哼一声,“我们家瑶瑶不需要你来看,钱我们会给你的,你拿着钱赶紧走,以后别再来骚扰瑶瑶。”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沓钱,大概有五千块,递到骆昌逸面前:“这是给你的报答,拿着钱,以后别再出现在瑶瑶面前。”
骆昌逸看着那沓钱,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他知道苏瑶妈妈是看不起他,觉得他是来要钱的。他深吸一口气,把钱推了回去,语气平静地说:“阿姨,我不是来要钱的。我只是来看看苏瑶,跟她道歉。如果您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了,麻烦您把这些文件交给苏瑶,跟她说声对不起。”
他把文件袋递过去,转身就要走。
“等等!”病房里传来苏瑶的声音。苏瑶推着轮椅(她的腿被石膏固定住了,暂时不能走路)从里面出来,看到骆昌逸,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然后不满地看着中年女人:“妈!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
“瑶瑶,你别被他骗了,这种底层人最会装可怜骗钱了!”中年女人皱着眉说。
“妈!你太过分了!”苏瑶生气地说,然后转向骆昌逸,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骆昌逸,对不起,我妈不是故意的。你快进来坐。”
骆昌逸看着苏瑶真诚的眼神,心里的委屈少了一些。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是来跟你道歉的,那些文件被雨水泡坏了,实在对不起。”
“没关系,那些文件我已经让助理重新做了一份。”苏瑶笑着说,然后拉了拉骆昌逸的胳膊,“你快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骆昌逸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苏瑶走进了病房。病房很大,装修得很豪华,比他的出租屋还要大好几倍。苏瑶让他坐在沙发上,又让护士倒了杯水。
“你昨天没事吧?我看你电动车也摔坏了,手机也坏了。”苏瑶关切地问。
“我没事,就是电动车和手机坏了,已经修好了。”骆昌逸笑了笑。
“那就好。”苏瑶松了口气,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骆昌逸面前,“骆昌逸,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你拿着,算是我对你的报答,也赔偿你的电动车和手机损失。”
骆昌逸看着那张银行卡,又想起刚才苏瑶妈妈递给他的钱,心里有点复杂。他知道苏瑶是好意,但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接受报答。他把银行卡退了回去:“苏瑶,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要你的钱。昨天救你是应该的,我不需要报答。”
“可是……”苏瑶还想再说什么。
“真的不用。”骆昌逸打断她,语气坚定地说,“如果你真想感谢我,不如以后有机会的话,帮我个小忙就行。”
苏瑶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要钱。她想了想,点了点头:“好,那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我肯定帮你。”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骆昌逸怕打扰苏瑶休息,就起身告辞了。苏瑶把他送到病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帮骆昌逸一把——她看得出来,骆昌逸是个有骨气的人,只是暂时遇到了困难。
骆昌逸走出医院,心里轻松了不少。虽然被苏瑶妈妈羞辱了一番,但苏瑶的态度让他觉得很温暖。而且,他现在有了那个价值十几万的铜烟壶,以后的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
他骑着电动车,没有回快递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古玩街附近的一家古董店。他想把铜烟壶卖掉,换成现金,这样心里才踏实。
古董店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戴着一副老花镜,看起来很斯文。骆昌逸走进店里,把铜烟壶放在柜台上,小心翼翼地说:“老板,您帮我看看这个烟壶,能值多少钱?”
老板抬起头,看了骆昌逸一眼,然后拿起铜烟壶,仔细端详起来。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