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川冲进霍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抓住正在处理文件的霍思语,声音嘶哑地问:
“思语,你告诉哥,知夏到底去哪儿了?你知道的,对不对?”
霍思语抬起头,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眼神平静无波。
“哥,你找嫂子干什么呢?你不是要和她离婚,娶秦芝芝吗?”
霍柏川的脸色一僵,声音嘶哑地哀求道:“是我错了,思语,我们都错了。”
“你帮我找到她,我当面跟她道歉,我求她回来。”
霍思语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
接下来的日子里,霍思语表现得非常积极。
她不断地给霍柏川提供各种“线索”。
“哥,有人说在城西的服装批发市场看到一个很像嫂子的人。”
霍柏川立刻开车冲过去,找了一天一夜,结果只是空欢喜一场。
“哥,查到了一个银行卡号,昨天在邻市有消费记录,户主信息很像嫂子。”
霍柏川又连夜赶到邻市,找到银行一查,发现根本不是。
霍思语就像在遛狗一样,指挥着霍柏川在各个城市之间疲于奔命。
霍思语利用家人分心的机会,已经逐渐掌控了公司大权。
终于,在又一次被霍思语提供的假消息耍得团团转后,霍柏川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他冲进霍思语的办公室,一拳砸在桌子上,面目狰狞地质问她。
“霍思语!你是不是在耍我!你根本就不想帮我找知夏!”
霍思语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钢笔,抬起头,语气冰冷。
“是啊,我就是在耍你。”
霍柏川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
“为什么?”霍思语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气场强大到让他连连后退。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积压已久的愤怒和鄙夷。
“哥,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一个有幽闭恐惧症的女人,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去暖了七年的棺材!”
“你们是怎么对她的?把她的真心当成一场考验!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你和爸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用尊严和健康换来的一切,却在背后把她当成一个笑话,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
她指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一边享受着她的付出,一边和秦芝芝那种货色暧昧不清!你让她戴着狗面具,为了一条狗暖棺!
“你们把她关在狗棺材里,听着她在里面绝望地呼救,却因为秦芝芝几滴眼泪就转身离开!你们还是人吗!”
“霍柏川,你扪心自问,这七年,你给过她什么?你连一次真正的夫妻生活都吝于给予,因为你嫌她脏!”
“霍柏川,你不是人!她那么好一个女人,你们不配!”
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