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孩子不像爹娘的也有,不足为奇,但是她可以不像爹娘,但是绝对不能跟另外一个人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赵扶莹回京这么久,有什么朋友吗?”
“回太后,有的,户部尚书家的金若兰、金子华与她关系不错,袁御史的女儿袁梦也与她交好,还有金吾卫中郎将家的妹妹却芙与她也来往甚密。”
太后沉思片刻,在金枝的耳边小声的耳语了两句,金枝不住的点头,随后便离开了营帐。
赵扶莹出来的时候,并未看到永定侯与赵明月的踪迹,只有玉竹等在外面。
“姑娘,没事吧?”玉竹担忧的迎上来,目光看了一眼营帐的方向,“那位没为难你吧?”
赵扶莹摇了摇头,她看得出太后是想为难她的,但是不知为何,最后放弃了这个打算,而且她看她的目光,震惊中带着错愕,错愕中带着恨意。
太后恨她,她明白,毕竟她身为皇帝的生母,却只能被叫太妃,直到外祖母去世,她才能成为太后。
只是,她为何看到她时,会那么震惊,错愕,好似见到一个完全不可能见到的人!
赵扶莹摸了摸自己的脸,与玉竹一道往回走:“玉竹,你觉得我长得像永定侯吗?”
“不像,一点都不像!”玉竹斩钉截铁的说道,永定侯虽说长得也算好看,但是与姑娘不同,姑娘除了钟灵毓秀,还自带一股英气。
赵扶莹一愣,她记得太后问她长得像谁时,她回答像父亲,太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阴沉的可怕,好似长得像父亲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你觉得我长得像谁?”赵扶莹好奇的问道。
她知道自己长得不像母亲,因为母亲当初是京都第一美人,民间多少赞美她容貌的诗词,阿兄到是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她哪怕能继承母亲三分容貌,也足可以称之为美人了。
玉竹仔细想了想,姑娘长得不像侯爷,也不像老夫人,据说世子长得像公主,说明姑娘也不像公主
玉竹突然咽了一口口水,偷偷瞄了瞄赵扶莹的脸,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张氏挑唆的话,她影射世子不是侯爷的儿子,难不成姑娘也不是侯爷的女儿?
“姑娘怎么会突然问自己像谁?”
赵扶莹想说太后问她时,她回答像父亲,太后顿时神色难堪,十分震怒,恨不能划烂她的脸却又拼命隐忍,那不像是太后的性子。
自从成为太后后,她行事按照喜好来,喜欢就赏,不喜欢就罚,可面对她,太后厌恶至极,憎恨至极,却没有惩罚她,还让她离开了。
这让她隐隐不安,总觉得太后在憋什么大招等着她!
“扶莹。”金若兰远远就在招手,提着裙子朝着她小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确认她无事这才说道。
“我听说沈流川那下流坯闯了女眷营帐,你没事吧?”
赵扶莹摇了摇头:“我没事,不过沈流云与我家二妹妹定下了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