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从赵扶莹进来后,就一句话都没说,而是一直盯着赵扶莹的脸看,像,太像了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在场的夫人们,自然不会打落牙往肚里吞,沈流云的劣迹,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往日里,他糟蹋的都是些没什么身份的人,如今把主意打到了永定侯府。
永定侯赵政本身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这般打人脸,永定侯能打落牙往肚里吞?
“你究竟想怎样?”伯夫人压抑着怒火问道,在白马寺,赵扶莹跟个锯了嘴的呼噜,三巴掌打不出一句话,她还以为传闻不实,今日才知,果然是个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
“首先,此事是小伯爷的错,私自闯入女眷休息区,污我妹妹清白,云阳伯府需得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其二,一个男子大大咧咧的闯入女眷休息区,却无一人察觉,这是看守之人的失职,将官眷置于险境,这是在打陛下的脸!我要求严惩今日守卫女眷区的所有人!”
“其三,在座诸位请想一想,今日有人要算计我们姐妹,便能闯入女眷营帐污其清白,他日若是有人看中你们家的姑娘,甚至公主,是不是也能闯入其闺房,实施不轨,我要求严惩此事元凶!”
在座的夫人们顿时脊背生寒,是啊,一个男子大大咧咧的出现在女眷休息区,却无一人察觉,这不止是守卫的失职,还是律法的无能!
若是沈流云走错了帐篷那么被玷污的就可能是他们的女儿了!
“太后娘娘,此事必须严惩!”
“赵扶莹,此事本就是你们姐妹联手算计我儿”
“伯夫人,我今日与我父亲参加秋猎,身边只带了个丫鬟,寸步不离,此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我妹妹则是贺四姑娘邀请来的,连个丫鬟都没带,在狩猎开始后,便去了女眷营帐休息,这期间,哪来的时间给小伯爷送信,难不成你认为是贺四姑娘算计他?”
“我没有这么说”
“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姐妹手眼通天,能隔着几里地,凭空造出一封信出现在小伯爷的房间?”赵扶莹冷声问道,“我们姐妹要是有这本事,造什么信,造银票多好!”
“你谁知道你们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得我儿”
“伯夫人,您不能仗着你与柱国公府是连襟,就如此污蔑我们姐妹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柱国公夫人都有些错愕:“赵扶莹,你休要胡言!”
“柱国公夫人,您难道不知道伯夫人与贵府的虞夫人是亲姐妹吗?”赵扶莹幽幽的问道,“今日这一出,指不定是要利用我们姐妹算计谁呢。”
柱国公夫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云阳伯夫人她要利用赵氏姐妹算计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算计他们母子俩!
想到这里,柱国公夫人几乎将手中的帕子扯烂,好大的本事,她竟然不知云阳伯夫人与府中那个贱人是亲姐妹!
难怪国公总是照拂云阳伯府,她还是以为是为了拉拢人心,原来是为了给那个贱种拉后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