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上,烫的她浑身一软。
人就被男人抱得更紧,紧到能用身体描摹出他的轮廓。
乔南夕清了清嗓子,“哦,你就是这家酒吧最顶级的男模?”
闻烬的人随时都会出现,她不敢大意,装模作样的伸手摸了把他的胸肌。
“嗯,的确够大。”
傅京淮,“”
他面具下的脸绷着,嘴角紧抿,“姐姐,你原来是要点男模的吗?是那个在台上又唱又跳的骚男人?”
乔南夕眨眨眼,“你不是啊,那你赶紧走吧。”
醋坛子瞬间打翻了,酸的他五脏六腑都冒着酸气。
他揭下面具。
那张俊美到极致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摄人心魄。
“我比他好,姐姐你跟我玩,不许看别的男人,刚才你来之前,我还锻炼身体呢,就是效果不太好,血都充到别的地方了,你摸摸看?”
握着她的手往下按。
乔南夕脸色通红,“不要脸,你比我大,还喊我姐姐。”
但是手感真好,她还捏了几下。
傅京淮又疼又爽,忍住在她手里乱来的冲动,“怎么办,不想让你在闻烬身边,计划能不能取消,我已经在查闻烬的死穴了。”
“不行,咱们说好的。”时间紧张,她不能耽搁太久,踮脚吻他。
傅京淮理智崩盘,把她推到沙发上,抬起她的腿
乔南夕一脸震惊,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不行。”
“行的。”
“我在餐厅给那个孩子做海姆立克,热了一身汗,还没洗。”
她脸上直冒热气。
拒绝的话刚说完,他完全不理,欺身压过来,咬碎她最后一丝理智。
乔南夕瞳孔都失焦了,一把抓住他硬硬的头发,无意识的拽了几下。
微弱的挣扎变成了夫妻间的情趣。
事后,那张沙发不能看,乔南夕的脸也不能看,红的要命。
她比较敏感,所以结束的也快,但舒服是真的舒服。
她全身没力,被他抱着在包厢的浴室简单清洗。
乔南夕的视线落在他小腹下,“你这样,要不要自己解决一下。”
他耐力怎么样,她心里清楚,一次至少半小时起步。
傅京淮跟她见面不是为了做那事,拿着毛巾认真给她擦身体,低头亲她粉白的肩膀。
“不用,待会儿就好了。”
她雾蒙蒙的眼里包着一团水汽,咬了咬唇,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主动了一次。
勾的傅京淮彻底疯狂,亲她亲的毫无技巧,恨不得把浴室的墙撞穿了。
两人在包厢难分难舍。
酒吧外的保镖跟闻烬汇报,“乔小姐在夜色酒吧,跟沐小姐一同进去快两小时还没出来。”
闻烬正在办公,他其实并不关心乔南夕跟谁走得近,。
他的医药项目不能有半点纰漏。
她睡男人没关系,耽误正事不行。
忙完手里的事,闻烬离开办公室。
他联系了医生给梁念做手术。
梁念知道躲不过,心如死灰,手抚着凸起的小腹,闭着眼流泪。
“别哭,以后我们可以领养孩子。”
她恨爱交加,冷笑着反问,“你不配做个父亲,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我答应去做手术,之后我们就两清了。”
“你我纠缠这么多年,你那么爱我,离开我怎么活。”闻烬跟她,从小相识,剪不断的感情。
纠缠到现在,已经分不清是爱情还是亲情。
梁念捧着他的脸,不再愤怒,眼底却写满哀伤绝望。
“最后一次,让我亲你好不好?”
闻烬没拒绝,舌头在她嘴里疯狂翻搅。
她诱导着他卸下防备,张嘴下了狠劲的咬了口,生生的把他舌头咬下一小块。
他猛地推开了梁念,嘴里血流不止,湿透了男士手帕。
“你”
梁念直勾勾的瞪着他,“闻烬,我恨你,恨不得这辈子从没跟你相爱过。”
五年前有多爱,现在的恨就如同反噬的浪潮,能撕碎彼此。
闻烬喘着粗气,愤怒爆发的瞬间,很想掐死她。
但他克制住,吩咐司机加快速度。
到了医院处理好伤口。
医生给他做了手术,补好了那缺失的一块肉。
而梁念则被送到了手术台。
刺目的灯光照在她惨白的脸上。
她攥紧了手下的被单,“医生,麻烦你轻一点,我怕孩子会疼。”
冰冷的手术钳会伸到她身体里,把那个胚胎搅成一摊血水。
医生看她一眼,压低了声音。
“梁小姐,你放心,傅总说了,会保住你的孩子的。”
梁念不可置信看着医生,不争气的再次哭出来。
医生是傅京淮安排的,保镖一直跟着梁念,在她被闻烬掳走时就密切关注她的动态。
她去医院途中,保镖通知了傅京淮,手术的医生就被临时换了下来。
“他居然要杀了自己的孩子?”乔南夕躺在男人怀里,浑身软绵绵的,也没穿衣服。
布满吻痕的身上套着傅京淮那件宽大的黑色衬衫。
白皙双腿搁在他膝盖上,磨来磨去。
他呼吸一紧,抚摸她的小肚子,掌心滑的跟奶油似的。
“老婆,别说他们了,我还想”
男人胃口大,才四次怎么够,反正闻烬舌头都被咬掉一块,自顾不暇了。
乔南夕想起刚才看到的粉嫩颜色。
“你是不是去做漂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