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在上,俯视倒在地上的男人,一身明艳光芒更胜从前,甚至,因为愤怒脸颊微红,高挺的胸脯一起一伏
傅京淮用那种着迷的目光看她,“是吗?我借你吉言,但我不打算拍,拍的话也只认准一个女主角。”
乔南夕冷哼。
他却不要脸的继续问,“我帮了你,你连谢谢都不说?”
“我谢你大爷。”她转身就走。
出了门,身上汗津津的,乔南夕去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脸红的不像话,胸口潮湿,都是被奶水打湿了,但是不再硬的像石头,松快不少。
她心里慌乱,担心傅京淮追查,匆匆处理好,就回了餐桌,说有事要走。
闻夫人微笑,“阿烬,你去送一送乔小姐。”
她吃了特制的药,精神缓过来,满脸慈爱的笑容。
闻烬已经起身,主动拿过她的包,低声说,“别拒绝,我妈妈希望我送你,乔小姐帮个忙。”
话已至此,她不好拒绝。
两人出门的时候,闻烬担心餐厅外有风,脱下了大衣披在她后背,依旧是那套说辞。
“妈妈在看着呢,出去后,再还给我。”
要不是看在闻夫人的面子上,乔南夕根本不会一再对他纵容。
盛安进了房间,看到老板蜷缩在地上,捂着小腹,似乎疼了好一会。
他知道是胃疼的毛病又犯了,赶紧把药拿出给,递到老板嘴边。
傅京淮将药抿进去,水都没喝,嚼碎了咽下去。
太苦了,可是跟刚才短暂的甜蜜相比,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几分钟后,他缓过来,撑着沙发靠在那喘气,抬手抹了抹嘴角。
口腔里除了药味还残留着香甜的味道。
“老板我刚才看到,太太跟闻烬一起离开了。”盛安不想说,也担心闻烬会背后耍手段,尤其这几个月,老板为了太太的事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
相爱的人,何必互相折磨。
傅京淮无声起身,绷着脸离开。
餐厅外,露天的广场前,车子静静的停在不远处,南夕看向面前的男人。
“闻总,我们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毕竟,我曾经也是你大嫂。”
她知道他目的不纯,但不清楚他接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是凭着本能想离他远一些。
闻烬一副受伤神情,“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的感情?”
乔南夕皱眉。
“那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这种,浑身上下都是心眼。”
他扬眉,“我就当是赞美了,南夕,你之前能喜欢傅京淮,我跟他有几分像,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的替身。”
说着还靠近,“没关系不用着急拒绝我,给你时间想清楚,大衣,我拿走了。”
从她肩上取走了大衣,但手指故意停留了下,帮她把长发拂到身后。
乔南夕很不喜他这么没有分寸的动作,打开他的手,直接上了车,让云纤开车离开。
闻烬站在原地,回身看到不远处的傅京淮。
他语气作死,“抱歉,我妈让我送南夕下楼,哦,忘了,我妈也是你妈。”
傅京淮捏紧了拳头,脸色阴翳,视线落在闻烬触碰她头发的手上。
走过去,一拳挥到了闻烬的脸上。
闻烬猝不及防,鼻血涌出来,他非但不气,反而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话。
“这就控制不住了,你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骨子里都喜欢同一种类型的女人,你的女人,我也很喜欢呢,看刚才南夕的表现,她对我也不是那么抗拒。”
傅京淮揪着闻烬的衣领。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彼此的助理冲过来,想把他们拉开。
闻烬摆摆手,“没事,我跟傅总说点有意思的事,你们都退开。”
盛安也担心老板控制不住情绪,不过他随时准备开干,只要老板一句话,就算把姓闻的打出屎,也不会退缩。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犯贱。”傅京淮嗤笑,他跟闻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但他无比厌恶这种血缘关系。
乔家大门缓缓打开,云纤把车子开进了车库。
乔南夕刚下车就接到了月嫂的电话。
她急匆匆的回去,先去了卫生间简单的清洗一下,再出来时,就看到月嫂抱着个锦缎襁褓,站在外面。
又轻又细的哭声,从里面传出来。
乔南夕心疼的厉害,赶紧接到了怀里扯开扣子
那个婴孩不过一个月大小,哭的脸颊通红,胎发都湿透了,眼里噙着委屈,小嘴瘪着,好像被人抛弃的小狗。
“对不起啊小宝,妈妈出去有事回来迟了。”她抱着小小的乐衍,看他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心里酸溜溜的。
一个月前,南夕早产了,她苦心策划了一出难产的戏码,故意让傅京淮看到这出戏。
为的就是把孩子藏起来,等到大一些送出去,养在外面。
她如今事业有成,身家也有千万,足够养育孩子长大成人。
乔乐衍。
会在她的庇护下茁壮健康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