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会是烛光晚餐,再不济,也会准备她爱吃的东西。
但是推开包厢的门,看到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指尖夹着香烟,吸一口,脸颊微微凹陷,桌上的烟灰缸里堆积了几只烟蒂。
他依旧俊美,霍茜为之心动。
“京淮,你找我来有事吗?”她迈步进去,总觉得四周阴恻恻的,回头,看到了站在角落的保镖。
霍茜没当回事,她知道要得到他的心没那么容易,毕竟就算他跟乔南夕分手,也会有一段时间的静默期。
她有的是耐心等待。
傅京淮沉着脸,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什么话都没说,抬手,修长的手指往下压。
保镖上前,架着霍茜走到了阳台。
男人力气大,捏的她伤口崩裂,鲜血沾湿了昂贵的裙子。
她失声尖叫,“京淮,你要做什么?”
这家酒店最大的包厢,连接着外面的露天阳台。
五十层楼的高度,掉下去能摔得粉身碎骨。
霍茜被压在玻璃栏杆上,半边身子悬空。
她吓得脸色发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傅京淮起身,冷着脸走过去,“谁让你这么做的?”
她声音都被冷风吹散了,“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男人冷笑。
脸上带着嗜血的杀意,“霍茜,我之前就告诉过你,我跟你不可能,那天在餐厅,刘大川冲出来,那么巧你帮我挡了一刀,我的手机,明明上车前还在,上车后就莫名消失。”
“手机长脚了,自己会跑?”
傅京淮越想越不对劲,让人调了监控,看到有个服务生鬼鬼祟祟的溜回包厢,故意在缝隙里摸来摸去,“找”到了他的手机。
服务生经不住拷问,直接招了。
是个陌生女人给他一笔钱,让他把手机塞回去。
尽管不知道女人的长相,傅京淮却猜到是谁。
他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许任何人在他头上拉屎,除非那个人是乔南夕。
霍茜咬死不承认。
傅京淮不留任何情面,让保镖握住了霍茜伤口,用力狠狠一捏。
她尖叫不止。
包厢膈音很好,没有人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霍茜疼的冷汗直流,还是不愿意承认。
她知道点头意味着跟他再没有机会。
“不是我,你为什么不信京淮,我不会害南夕的”她惊惧交加,直接晕了过去。
傅京淮冷眼瞥她,“给霍锦笙打电话,让他来接人。”
半小时后,霍锦笙看到了半死不活的妹妹,他怒不可遏,“她再任性也不过是说几句糊涂话,她为了你受了伤,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傅京淮,你当霍家没人了是吗?”
傅京淮看一眼都嫌烦,“她做的事,我会算清楚,只要参与这件事,就一个都跑不掉。”
说完,他起身离开。
即便没有问出关键信息,依旧安排人跟着霍茜。
警局那边给傅京淮打了个电话,说是白心慈生了,生了个儿子,大出血,想见他一面。
他现在烦的要死,“死了吗?”
警员一愣,“没,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