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夕挺配合,甚至在来了场绵长的湿吻之后,娇滴滴的问他。
“你想吗?”
这是什么话,他当然想,在s市的时候,想的浑身疼。
“你说呢,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自己待会儿收不住力气,把你弄疼了。”他手往下,钻进了裙子里。
乔南夕眼里都是水。
她在感情最浓郁的时候,愿意做任何事,她从桌上跳下来。
傅京淮吓得要死,“祖宗,你要干什么,我来就好。”
差点萎了。
乔南夕把他推靠在了桌角,深吸口气,挑战似的盯着他的西裤。
他被看的浑身滚烫,知道她的意思,迫不及待的去了浴室,十来分钟后,直接裹了条浴巾,就那么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乔南夕就知道他是这德行,也早已经习惯了。
“乖宝,会吗?”
他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乔南夕点头。
她聪明好学,一次就会,后面越来越熟练。
傅京淮几乎死在她身上,最后受不了的把她拉起来,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没有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临门一脚还能控制住,抱着她发软的身子,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我太太现在的情况,适合有夫妻生活吗?”
乔南夕愣住,低头把脸埋进他胸口,耳垂红的滴血。
有病啊
,干嘛问医生这种问题。
没想到医生也很尽职,“没问题的,只是力道要轻一些,同房的时候要多关注一下您太太的身体情况,有任何不适要立即终止。”
傅京淮道了谢,将手机关机。
“等会儿不舒服告诉我。”
她瓮声瓮气,“我现在就不舒服,你别来了。”
傅京淮却轻轻压着她的后腰,“想我死,你就直说。”
这一晚,傅京淮倒是遵从医嘱,没有过分放纵,一次之后,就很本分的接吻。
下半夜,乔南夕累的睡着,他还能起来继续忙工作的事。
简直是非人类,体能强悍至极。
手机开机后,蹦出来几条短信。
霍茜:我看到你跟南夕的求婚了,真好,祝福你们!
他没回,就当没看到。
岑风:牛逼啊,你还真跪下了,爱情啊,简直比比格犬还要恐怖!以后你别来找我啊,我左脚绊右脚,死外面了。
傅京淮回了句:帮你找了殡葬车,不用谢。
霍茜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傅京淮的回复。
她失魂落魄的倒满一杯酒,直接灌进喉咙里,呛得不断咳嗽。
酒杯被人拿走。
霍锦笙皱眉看着她,“你明知道他们相爱,却告诉我他们感情没那么好,已经离婚,还让绵绵故意摔伤自己,霍茜,你别再犯糊涂了。”
她眼底通红,去抢酒杯。
“凭什么,明明我跟他小时候就认识了,只不过中间几年我出国深造,想着能更配得上他,乔南夕有什么,家世事业,她哪一点能比得上我?”
霍茜恍惚的看着他,“哥,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我真的好想跟京淮在一起。”
可感情不能勉强。
霍锦笙叹口气,“哥给你找更好的。”
她摇头。
“别人都不是他啊,我心里,已经一点点的,塞满了他。”
霍锦笙拿她不知怎么办。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父亲母亲把双倍的爱都给了她。
可人生总有得不到的东西,譬如强求的爱情。
求婚这件事上了热搜头条,傅老爷子看到后,病情恢复的特别快,差点就从床上蹦起来。
扛着喇叭就出去宣传,他大孙子总算是开窍了。
老爷子急吼吼的让人办理了出院。
但他出院条件不满足,只能不情不愿的又回了病房。
恰好过几天是乔老太太的八十岁寿辰。
老爷子正好趁此机会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乔奶奶出院后,乔南夕就搬去了老宅,又派了几个保姆和家庭医生,照顾奶奶的起居。
她就在奶奶的床边,又摆了张小床,晚上睡觉时,跟奶奶聊会儿天。
“你跟京淮,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换心手术很成功,老人家觉得身体越来越有力气了。
也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气喘无力。
南夕满足于现状,语气甜蜜,“他说,年前办婚礼,在爱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