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夕冷淡的看着他,“你不应该去照顾白心慈吗?为什么还有时间来纠缠我”
她想说的太多,这几天很不好受,却也只能忍着。
此刻,两人心里各有心思,傅京淮的目光多了几丝心疼。
他的手抚过她小腹,“在宝宝面前,你确定要说的这么狠,不给我留一点余地?他听到了会觉得爸爸妈妈不相爱,你忍心让宝宝伤心?”
毕竟是在路口,人来人往,但他脸皮厚,抱着她不撒手。
乔南夕皱眉,觉得他这样很奇怪,却又挣脱不了,只能试着跟他周旋。
他总算答应先松开。
乔南夕定定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奇怪,说实话,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该不会杀了哪个仇家,抛尸荒野了?”
傅京淮噗嗤笑了出来,使劲揉了下她的头发,把她头发弄的乱糟糟。
接着听到了他道歉的声音。
“对不起,原来那段时间你要忍受这么大的痛苦煎熬。”
被误会,被质疑,满屏的脏污字眼。
尖利的辱骂她,说她抄袭,是个小偷。
那时候他在干什么?
他还在想着怎么能将对白心慈的伤害降低到最小,甚至在发布会上擅自做主,说那副油画是南夕跟白心慈合作的作品。
要说伤害,他带给乔南夕的伤害,才最大。
他如今手上掌握了白心慈犯罪的证据,可以还不能揭露出来,还有件事,他必须查清楚。
把乔南夕送回公寓,他亲自下厨,给她做饭。
“你神经兮兮的,该不会报复我上次给你饭菜里撒盐了吧?”她全程盯着他。
傅京淮失笑,“我这么大度的男人,会斤斤计较?就算计较,以后也得在别的比方找补回来,比如,床上。”
她笑意凝固,猛然意识到,他们之间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饭菜做好的时候,她一口没吃。
偏偏此时,老爷子的电话打过来了,“夕夕,我都知道了,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去医院挂保胎素了,你这孩子,怀孕都不告诉爷爷。”
她心口酸涩,不忍心继续欺骗爷爷。
“爷爷,其实我跟京淮已经”
傅京淮坐在她身边,“是,南夕怀孕了,已经三个多月,您老人家现在终于可以抱上曾孙子了,回头我带她回去看您。”
他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南夕,旅馆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你跟孟宴礼没有发生半点事,是有人设了个陷阱,让我跳进去。”
他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还握住她的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有时候痛过哭过,再说抱歉,已经很难补救当时的伤害。
“可你跳进去了,质疑我的时候,就是在往上身上捅刀子,而且白小姐也确实是为了我才被侵害,她浑身是血,叫你名字的时候,你眼里的心疼也是真的。”
傅京淮无法狡辩。
但他还是强势的把她抱在怀里。
不断亲吻她的脸颊。
“没有人能想到,她会用这种方法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南夕,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那么爱你,所以在看到那些画面时,我会控制不住发怒。”
他的声音沙哑,含着浓烈的感情。
乔南夕怔住,“你在说什么?”
此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傅京淮唇瓣厮磨她敏感的耳骨。
“被侵害,被绑架,都是白心慈的自导自演。”
她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哪有人拿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
傅京淮埋首在她脖子一侧,嗅着熟悉的香味,缓解这些日子的思念。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也尽量避开她。”
具体的细节他没透露,但乔南夕知道,他手上一定掌握了不少证据。
乔南夕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其实之前好几次,都是赵婷婷在帮她做事,包括找我购买油画,让人在我的汤里下药,结果害死了安安的妈妈。”
傅京淮后怕的抱着她。
“以后不会了,我会护好你跟宝宝。”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他抱得紧,好像真的在害怕。
和好也是心照不宣。
傅京淮表面对她冷淡,路上见面也当陌生人,连傅震都骗过了。
但当傅震亲自去公司,说给他安排了相亲对象时,他直接甩出一份检查报告单。
“这是什么?”傅震眯了眯眼,看到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性功能障碍。
他脸都绿了。
“就算再结婚也只能让对方守寡,人家愿意吗?”傅京淮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傅震气急,“可你,不是让那个女人怀孕了?”
老爷子那天打了电话,欢喜的去了祠堂,絮絮叨叨说了半天。
大肆采购了一批婴幼儿的鞋袜衣服,还要把他的书房改成婴儿房。
傅京淮冷笑,“性功能障碍不影响怀孕,三秒钟而已,不过现在病情加重了,发展到看到女人就烦。”
话刚说完,岑风推门进来。
傅京淮微笑,“来的正好,去里面洗个澡等我。”
岑风疑惑的看着他,往常也没见他洁癖这么严重啊,真能折腾。
“成,你快点啊,有正经事呢。”
傅震气的心疼,猛拍了下桌子,“你胡闹,再怎么样也不能不能是个男人。”
“自己人。”傅京淮起身,拉出了衬衫下摆,“你要旁观?”
傅震忍无可忍,未免被气死,他预约了医院去做心电图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