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蕊是有名的快嘴,小辣椒,谁得罪她,她毫不客气,直接骂。
看到她,乔南夕倍觉亲切,上去帮她把手里的传单接过来。
白心慈被人骂小三,难堪不已,却是事实,她并不知道乔南夕跟京淮已经离婚,只知道这段时间京淮哥哥一直在有意的避开她。
这些年,她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从颓靡到意气风发,再到现在北城的龙头老大。
她才是最该站在京淮身边的女人。
想到这,白心慈捂着肚子,装出腹痛的样子。
刷的一下,孟蕊也躺在了地上,捂着心口直叫唤,“哎哟,我心脏疼,胃疼,全身都疼,乔老师赶紧给我打急救电话,快点,我要晕了。”
这前摇还挺长。
乔南夕忍着笑,把孟蕊的胳膊架在脖子上,然后扶着她离开了店里。
刚出门,孟蕊一只眼睛放哨一只眼睛闭着,“小三儿的一贯伎俩,动不动就装柔弱不能自理,谁不会啊,南夕姐你放心,以后再跟她对线,我来帮你,我骂不死她也得想法子尿她身上,气死她。”
“好了好了,咱镇定点,前面有卖冰激凌的,请你吃。”乔南夕一扫刚才的不愉快,去了不远处的奶茶店,买了两只蓝莓果酱的冰激凌。
没吃上两口,傅京淮的电话打进来。
他一睁眼,身下站老高。
身边却空无一人,但是昨晚画面历历在目。
明明一次没有做,却比真刀真枪的还要爽快。
尤其是看到他在自己手里绽放出妖娆的姿态,那种感觉回味无穷。
“你到了北城?”傅京淮语气淡淡。
她舔了口冰激凌,做过根管的牙齿受不住凉,直抽气。
“是啊,刚落地没多久。”
听到这动静,傅京淮难免多想,“吃什么?”
“冰激凌。”
他沉默了,轻笑一声,“再舔一下我听听。”
乔南夕嘴角抽了下,吃个东西也能被他脑补出少儿不宜的画面,他上辈子是个芒果吧,里外都是黄的。
挂了电话,乔南夕就跟孟蕊一起回了画室。
油画告罄,得赶紧补货。
这段时间她跟圈子里的老板太太打交道,大概也都摸清了上流社会的喜好风格,半点时间没耽搁,开始构思作画。
忙到晚上八点才下班。
画室外,盛安的车子早就等了半个小时。
“老板说让我接您一起去游艇上见几个客户。”
乔南夕忙了大半天,累的想睡觉。
一听有客户,顿时来了精神。
她看了眼身边的孟蕊,“孟老师你跟我一起,多见几个客户,增长些阅历。”
说着,两人打开后面车门,径直坐了上去。
盛安欲言又止,不住的咳嗽希望孟蕊能够有点眼力见,结果这傻姑娘还关心的问他。
“你感冒啦,我这儿有止咳糖浆,给你了。”她从包里拿出一瓶川贝枇杷露递给他,还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真辛苦,跟着傅总那样严厉的大老板,肯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盛安点头,“对,老板会直接拿枪突突我。”
乔南夕,“”
不至于吧,傅京淮有这么凶残吗?想起他过去所作所为,好像的确脾气暴躁,跟个炸雷一样,谁踩炸谁。
半路的时候,乔南夕接到了岑风的电话,问她在哪里,她直接告诉他要去游艇上见客户。
岑风哪里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最近这段时间他都累成狗了,也得躺在游艇上看星星,喝红酒。
盛安很想拒绝,但无人搭理他。
十月初,深秋晚风凉爽,盛安一路飙车,赶到了北城创意园景点。
这儿有着最大的湖泊,自东向西横穿北城,两岸有不少游客,最高的建筑塔上灯火灿灿,像流淌的星河。
“太太,您先上去吧,老板在等您呢。”
盛安把车停好,给太太打开车门。
岑风的跑车,恰好抵达,他嗖的一声来了个漂逸,极为潇洒的下车,穿着一身皮夹克休闲裤,邪气俊美的脸上挂着流气的笑。
“你怎么也来了?”看到孟蕊,他笑容凝固。
俩人八字犯冲,见面必掐。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陪着南夕姐的,倒是你,没人邀请你好吧。”孟蕊挽着乔南夕的手臂,还把脑袋枕着她的肩膀,好像关系多好似的。
盛安脚趾扣地,“拿什么,你们俩最好都别去了,我觉得太太一个人就能应付那个客户。”
“不行!”
“那怎么行!”
孟蕊跟岑风互不相让。
声音大的,几乎要震聋了乔南夕,她往游艇上看,那站在甲板上的男人,西装革履,即便看不清脸,可宽肩窄腰优越笔直的长腿,后背的霓虹灯光也给他镀了层耀眼的光芒。
“那是傅京淮吗?他在摆pose?”乔南夕疑惑。
盛安尴尬,现在不流行这种趴了,老板从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