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被惊掉了下巴。
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不行,医生说了,我现在不能受到刺激。”她直接摇头拒绝,做出一副防备姿态。
傅京淮揽着她细腰,托着她屁股直接把她抱着坐在琴键上。
几道刺耳的声音滑过耳畔。
别墅很大,又没有佣人,显得空荡荡的,这声音像是无孔不入。
乔南夕羞的脸颊通红,“你疯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是来硬的,我踹爆你了。”
“不是真的做,用这里。”他手指,点着自己性感的薄唇。
她更疯狂的摇头,“我没洗澡,还有,你以前可没这么疯。”
以前没疯,是没有解锁这些东西。
他年轻气盛,食髓知味,怎么可能连着三天不吃,大餐就摆在眼前,他又不是素食主义者。
“不用洗,就这样很好。”
原汁原味,才更能让他疯狂。
许久之后,钢琴已经不能看,乔南夕趴在钢琴盖上,下面垫着他的西装外套,都浸透了。
也不知钢琴还能不能用。
她还有力气,用手指去按。
“败家玩意儿,钢琴键坏了。”不出声儿了。
傅京淮眼底赤红,抱着她上了楼,“回头让人去修理。”
几百万的钢琴,又不是一次性的拖鞋,就被她坐坏了。
乔南夕老脸都丢尽了。
她虽然气,可看在他服务精神还算好,知道给她擦洗身子,就勉强的原谅他这一次。
睡觉的时候,乔南夕被他圈在怀里。
傅京淮手掌宽大,能盖住她的小腹,“这么小,三个月了,怎么一点都不显怀。”
“我是后置胎盘,医生说了也是正常现象。”
她背脊靠着他滚烫的胸膛,后腰能感到他抵着自己,硌的发疼。
“你能不能把它绑起来。”乔南夕耳垂发红。
傅京淮闭上眼,轻轻挺了下腰,“医生还怎么说,影响做吗?”
她不理他了,或许是太累了,乔南夕没多大会就沉入睡眠,呼吸浅浅的,安静的像个孩子。
傅京淮微微起身,低头看她。
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几下。
在云城待了快两周,乔南夕准备回去,她把油画仔细的打包好,走了航空公司运回北城。
走的时候谁也没通知,直接买了票,三个小时就落地。
出闸机口才给孟蕊打了电话。
孟蕊还挺激动,“南夕姐你终于回来了,最近画室生意特别好,有不少慕名而来的企业家想买油画收藏,你一幅画能卖上百万呢,现在画室都快卖空了。”
就等着她回来补货。
乔南夕没忘记联系赵婷婷的妈妈,还是老情况,病情时好时坏,但是赵小川的学习倒是进步很大。
她又给医院账户上转了一笔钱。
还准备去商场给奶奶买几顶秋冬戴的线帽。
在柜台的时候,冷不丁被人撞了一下。
乔南夕回头,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南夕姐姐,你是给爷爷买东西吗?”白心慈手里拿着一顶灰色的毛呢帽,老人款式,应该是给傅爷爷买的。
她嗯了声,准备换一家。
白心慈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她接听,嗓音甜腻的说,“京淮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跟宝宝都很想你,我在商场,待会儿给你买几套内衣吧,还是以前你常穿的那个品牌。”
语气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自己老公打电话。
乔南夕看着她的手机,想笑,“原来真有人接了个闹铃就能聊上半天。”
白心慈被戳破,脸上无光,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忿忿的看着她。
反正没有旁的人,不用伪装。
“你觉得京淮哥哥爱你?他不过是为了爷爷才跟你做戏,你当了这么多年小三,还没看清楚现实?我真替你觉得可悲。”
白心慈对不起她这个名字。
心慈,可一点都不慈,反而由里到外的透着黑心。
乔南夕正准备反击。
玻璃门外冲进一道娇小的身影,手里拿着宣传单,叉着腰道,“谁是小三啊,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破坏别人家庭还给脸上贴金,怎么不糊上一摊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