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夕瞬间愣住,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
岑风既然说了,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白心慈肚子里的孩子,跟京淮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俩干净的跟天山上的雪水一样,别说睡觉,连接吻都没有。”
“那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但京淮答应白心慈的哥哥照顾她,所以喽,他任由你误解,也不解释。”
乔南夕一脸懵逼。
“不可能,如果不是,为什么默认白心慈住进别墅,还用我的身份证给她产检。”
岑风翻了个白眼,“他可真能作。”
这事儿有点复杂,乔南夕消化了大半天才接受设定,但还是不能理解,哪有人喜当爹,还当得这么尽责。
但她又想起来,那天在病房,爷爷朝他挥鞭子。
他面不改色发誓,说那孩子如果是他的,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周五晚上,乔南夕很早就下班回家,途中去了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蔬菜排骨和鱼。
今天赵姐休息。
她打算自己做饭,刚推开门就看到客厅里。
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安安窝在他腹部,两只前爪很有规律的在踩奶。
她心里一软,“你喂过安安了吗?”
傅京淮没理她,矜贵清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深吸口气,这人指定精神有点问题,但谁让他小时候的童年过得这么凄惨,她就多忍让一些吧。
“已经七点多了,安安这个点是要吃一点的,不然她作息就乱了。”
闻言,傅京淮抬了下眼皮,“喂了,一百毫升。”
她惊的瞪大眼,过来翻看安安的小肚皮。
小家伙抓着牢牢地,不愿意松开,以至于把他质地精良的衬衫勾出丝。
乔南夕心虚的松手,“那什么,我去做饭了。”
他冷笑。
“十万,一件衬衫,转账还是现金。”
乔南夕脚步顿住,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你衬衫金线做的啊,谁让你把安安放在你身上。”
她转过脸,对上他黑漆漆的眸子,气势就弱了几分。
傅京淮把猫崽子放在一边,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健硕的八块腹肌,语气淡淡。
“擦擦你的口水吧,看样子你那个孟师兄没有什么腹肌,想必尺寸也很一般。”
他说完,把衬衫丢到了沙发上,目光也紧紧锁在她脸上。
乔南夕不解,“你干嘛一直跟孟师兄不对付,人家又没有得罪你,而且孟师兄身材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说曹操,曹操打了个电话。
孟宴礼担心她动了胎气,打电话询问。
她神色紧张,不想被傅京淮听到,准备去厨房接听,刚转身,身后逼近了脚步声。
乔南夕转头就对上那双燃着点点怒火的眸子。
她嘴唇一痛,就被男人用力的含吮了几下。
不是亲,而是一种近乎惩罚性的啃咬。
他舌尖滚烫,抵开她齿关,裹着,纠缠着,力气大的几乎要绞断她的舌头。
菜掉在地上,鱼虾乱蹦。
手机也被他拿走,还按了免提键。
两人接吻的声音大到离谱,吮吸出来的啧啧水声传到了电话那边。
孟宴礼神色僵硬,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动静。
“你唔”她张嘴要拒绝,反而让他愈发的放肆。
乔南夕受不了他这种高强度的接吻,软着身子差点坐在地上。
他搂抱住她后腰,用力压到自己小腹。
她怒了,伸手去掐他,发现掐不住他腰间的肉,于是往下,一把攥在手心里。
傅京淮闷哼,又爽又疼,却还是松开了唇。
“你搞什么!”她质问的语气,但因为被亲软了,没有威慑力。
傅京淮松开桎梏她的双手,“没什么,提醒你的身份,少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是有夫之妇。”
“还有,你这力气,也就是给它按摩,下次想摸,我可以慷慨点,解开裤子让你摸。”
电话不知何时挂断了,那边自然没有听到这些话。
乔南夕震惊看着他,随后淡然一笑,一点点的拉开了他的西裤拉链。
男人呼吸一紧,喉结滚动几下。
她拉开裤链之后,飞快的蹲下身捡起一只大虾塞到他裤裆里。
“不客气,拿去玩吧。”
她转身走了。
傅京淮拧眉,黑着脸把那臭虾拽出来,裤子上都是腥味,只能上楼去洗澡。
洗干净之后,恰好看到岑风的来电。
“干嘛呢老傅,有没有很想我?”岑风打个电话,想刺探点情报。
傅京淮情绪寡淡,“洗澡。”
岑风想歪了,“是不是,刚大战三百回合,我就说,男人和女人,就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矛盾,嘿嘿,情投意合之后再做那事儿,是不是更爽了?”
他这辈子没爱过谁,也不知道喜欢一个女人时,跟对方做是种什么感觉。
估计天灵盖都爽飞了。
傅京淮拧眉。
“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们为什么是好友?”
岑风自夸,“那还不是因为我人美心善不嫌你丑。”
傅京淮嗤笑。
“不。”
岑风想了想,“难道是有一次你考试口水糊了卷面,只考了负五分,我考了十五分,给你匀了五分?”
沉默几秒,傅京淮无情道,“你脑子里灌了尿,考负五分的是另一个人,至于咱们能一直做朋友,是因为,你足够傻逼。”
岑风大叫一声,“卧槽姓傅的你玩阴的,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