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的砂锅做了什么?”她瞪着眼,眼底却没什么凶狠,只剩被欺负后的迷离。
傅京淮十指不沾阳春水,以前从没下过厨,碎了一口锅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手滑了。”他拿了纸巾擦拭修长手指,随后在手机上操作。
乔南夕刚想发作,听到账户进账两笔钱。
一笔一百万,一笔十万。
她脸色稍缓,忍着不适爬起来,洗了手去厨房帮忙。
很快做好了四菜一汤。
傅京淮难得跟她坐在一起安静的吃饭,他破天荒的吃了两碗米,似乎真饿了。
“手艺不错,以后可以常做。”
明明这种画面是她向往的,现在实现了,却觉得心酸。
这天之后,乔南夕住在别墅,只不过,老爷子那边又安排了个新的佣人,说是照顾她孕期的生活。
实际监督她跟傅京淮有没有分房睡。
不得已,两人住在一间卧室。
最初还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没过几天,傅京淮总是半夜爬到床上,把她圈进怀里,美其名是做戏给爷爷看。
以至于有天上班,岑风去找他。
“你最近吃得不错啊,都发腮了。”岑风拿了镜子给他看。
傅京淮皱眉,镜子里依旧俊美,挑不出半点毛病。
“你眉毛下面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
傅京淮低头处理公事,他最近准备收购个医药公司。
对方手里有个药方子,几百年前传下来的,不打算对外售出,所以项目一直谈不下来。
“那你还打算离婚吗?如果不离婚,你就要好好考虑跟乔南夕之间的关系,总不能耗人家一辈子。”
岑风上辈子一定是个月老,所以这么操心好兄弟的姻缘。
傅京淮没说话。
他对乔南夕有感情吗?
说不上来,只是碰她的时候,他的身体会高度兴奋。
她身上的香味就像催情素。
没吃到的时候无所谓。
吃了几次,就上瘾,欲罢不能。
或许,这只是身体上的合拍。
“我最近要拍个纪录片,找你拉点投资,一个亿就行,等成品出来,在各大平台上映,在片尾,给你标个大大的友情赞助。”
傅京淮按了内线,“有人抢劫,让保安上来把人请出去。”
岑风怪叫,“你没人性,对兄弟这么无情。”
盛安知道老板跟岑少感情好,自然不会真的叫保安,来请他出去的时候顺手递给他一杯热可可。
“岑少,你上次说要拍个纪录片结果没有市场,最后赔的裤衩子不剩,还是借钱买的内裤。”
接收到岑少的目光,盛安呵呵笑着,“这次你打算抢多少啊?”
岑风,“一个亿,多吗?对你老板来说就是塞牙缝的。”
可不嘛,足够塞一只座头鲸的牙缝了。
乔南夕跟傅京淮官宣之后,乔云海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数次打电话让她多回家吃团圆饭。
还亲自提了礼盒去医院探望乔老太太。
老太太见到这个儿子就头疼,“你走吧,别来了,每次来我胸口都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