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佣人看到这一幕,笑着心满意足的离开,去给老爷子汇报情况。
乔南夕被他亲的云里雾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等察觉他的手往下探到裙子里时,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瞪着眼看他。
他嘴唇发红,水光潋滟,深邃的眼底噙着没有消散的欲望。
浓烈到让乔南夕脸红。
男人实在美丽,尤其是抬手抹掉嘴角湿痕的时候,带着不羁的风流,仿佛刚才,他是真的情动了。
“戏演的不错,可以加钱。”傅京淮说完,还真给她转了一笔钱,超出了十万块。
乔南夕却板着脸,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掉燥热。
外面的傅京淮听着水声,唇角微微掀起,她这副身子一点都禁不起撩,没出息的厉害,但就是因为这样,居然让他差点失控。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乔南夕在卫生间待了整整二十分钟才出来。
他进去时,抬眸,就看到了已经洗干净的衣服。
乔南夕喝了大半杯水,才缓解了口腔里的干燥。
但下一秒,她想了什么,猛地起身去敲卫生间的门。
“你能不能先出来?”她有点着急。
傅京淮的声音慵懒带着沙哑,“不能,你可以去隔壁客卧的卫生间。”
“我东西忘了,我拿了就走。”她脸颊起了烧,谎称落了东西。
咔哒一声。
卫生间门打开,傅京淮袒露着胸膛,壁垒分明的肌肉泛着健康的颜色,西裤里的壮观,不加掩饰的暴露在实现里。
他挑眉,“进来。”
乔南夕低头,直奔洗手池边的架子,直接将衣服攥紧了手心。
“你喜欢这款?看不出来外表一本正经,骨子里还挺外放,我以为你会喜欢那种很保守的款式。”
他早就看到了,还装着不知情,乔南夕故作镇定,“关你屁事。”
傅京淮轻笑,“刚才你是不是也有感觉?”
乔南夕心跳加快,耳垂泛着红,“结婚四年,就只做过一次,我是个正常女人,难道不该有感觉?就算跟我接吻的是别的男人,我也是这样。”
“不一样。”他抵过来,大手按在镜子上,将她压在洗手台上。
他湿热的气息就拂过她脖子敏感的位置。
“别撒谎了,接吻的时候都不会呼吸,你也就嘴上逞能这点本事。”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胸口。
乔南夕不甘心被压制,抬脚狠狠地踩了他的脚背,“那我回头就去找几个男人,好好练一练,我的吻技。”
她推开他,出了卫生间的门。
傅京淮皱眉,走路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出去就看到她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显然是不给他留空间。
他也没非要跟她睡在一起,拿了枕头去沙发上。
睡到半夜,乔南夕偷偷去看他,沙发空间有限,他两条大长腿都神到了外面。
活该。
她转过身,抱着枕头安心的继续睡觉。
翌日,傅京淮刚起来,隐约听到卫生间传来呕吐声,他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看到女人躬着身子趴在洗手池边,一张小脸惨白,似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
傅京淮皱眉,“你怎么回事?”
鬼一样忽然出现的男人,把她吓一跳。
乔南夕小腹一缩,接了水漱口,“没什么,之前吃冷的胃不舒服,你要用卫生间?”
她转头,就看到男人睡裤里,好惊人的风景,忍不住低声骂了句。
傅京淮知道她骂自己,给她科普,“这是正常现象,男人都会这样,没听过?”
“没听过,我只知道,尿多了那是肾不好。”她擦干净嘴角,转身出门。
傅京淮肾好不好,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不然,那晚上不会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乔南夕下楼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杜明佩。
后者语气不善,“不知道早点起来帮着做早餐?结婚四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她冷眼看过去。
上次在老宅喝了她递过去的汤,就差点出了事,还敢指挥她干事,不就是做饭,做呗。
乔南夕顺应着婆婆的话,说道,“你说的对,我这就去厨房帮忙。”
她挽着袖子,进了厨房系上围裙。
没多久,傅京淮和父亲傅震下了楼。
傅老爷子也坐在特定的位置。
昨晚,傅如墨就离开了老宅,所以早餐就只有这几个人。
乔南夕垂着眼皮,帮佣人把早餐端上来,甚至体贴的帮傅京淮和杜明佩盛好了粥。
傅京淮没多想,捏着勺子吃了几口,随即皱眉。
那口粥跟毒药似的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杜明佩咽的快,整张脸顿时跟苦瓜似的,当着老爷子的面也不敢骂人,就只能咬牙瞪着乔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