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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烦人的人赶走后，谢律师给我打来了电话。
「沈总，做财产清算时，我拉出了您的银行卡流水，发现从今年三月开始，裴衍舟每个月都有一笔定时支出。」
我沉默了一会儿，约谢律师见面
咖啡厅里，我看着谢律师金丝镜框下清光明艳的一张脸，罕见的愣了神。
我和谢律师认识也有些年头了，那时候我刚和家里决裂，他也还是事务所的一个小实习生。
我灰头土脸地因为退租和房东争吵，房东非说房间有损坏不退还我押金。
我气得直掉眼泪，身上就剩一百块了，没骨气地想，要不还是回家和爸妈道个歉吧。
这时候谢律师刚出隔壁事务所出来，他一把扯住房东对我指指点点的手，冷声道：
「我是律师，不如和我说说。」
他几句话就让房东心虚地退了押金，然后递给我一张纸巾，带着笑意开口：
「别哭了。」
看他要走，我连忙叫住他：
「你叫什么啊。」
他从容回眸，凤眼微眯，嗓音像山泉一样清润。
「我叫谢今淮。」
我鼓起勇气问他：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干啊，我马上就创立公司了。」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
「好啊。」
然后他果真从事务所辞职，陪我度过一段又一段艰辛的时光。
「沈总？你在听我说话吗？」
我从回忆里拉出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今淮啊，从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这么好看。」
谢律师扶了下镜框，「沈总，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关于婚内财产这一块。」
我笑着看他的耳垂染上红意，漫不经心道：
「裴衍州每个月固定支出的那一百万是刷我的副卡，从前他和我说是买实验装备，我就没细看。」
「你帮我调一下流水吧，我看看是干什么了。」
谢律师速度很快，帮我调出流水，显示购买了一些奢侈品。
我把副卡提醒消息开了，下一秒，一条扣款二十万的消息弹了出来，显示付款方是爱马仕。
我查了查裴衍州定位，抬眼问谢律师：
「谢律师有没有时间陪我去看戏啊。」
「走吧。」
我带着谢律师杀进了爱马仕店里，我是老客户了，店员微笑着过来服务：
「沈总来啦」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管我。
在拐角看见了裴衍州和林归月。
林归月正指着一个包撒娇：
「学长，这个包好漂亮啊。」
裴衍州宠溺一笑：「好，我们买。」
我上去给了他一巴掌：
「花我的钱装大款，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裴衍州又惊又怒，却实在理亏，只能扯着林归月落荒而逃。
我把流水打印好，加在财产清算里，这下裴衍州连房都分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