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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是小琪的错，究其原因是我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陆云川慢慢转向我，“念念，我对你的爱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对小琪的爱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是肩负责任的爱。这些，我从来没有骗你。”
“是我没有处理好你们的关系，让你们互相觉得对方把我抢走了。但是，小琪的情况你知道，恩师去世，她任凭不成器的亲生哥哥欺压伤害，我是她最后的一棵稻草。强烈的不安让她的行为变得极端。”
“你受的伤害我以后补偿好不好，现在，能不能原谅她一次？”
“原谅？她从来就不知悔改。如果你说她骗取我的肾，害死我的孩子是受我们结婚的刺激。那子宫呢？我在老宅无人问津，根本威胁不到她一点，你敢不敢保证她这次没有撒谎？”
“告诉我，这次你没有骗我。”陆云川晃着方悦琪的肩膀。
“我”她吞吞吐吐。
眼看判官又要去调生前的画面，方悦琪声音尖利的喊，“我承认，我承认，我的子宫根本没有问题，是我撒谎。”
“但我是有理由的。要怪就怪云川哥哥你。前几天你精神恍惚好久，是不是想林念来着？”
陆云川瞪大眼睛。
“本来把她关在陆家老宅，只要你不理她。她是死是活我不在乎，但是那天你办公室新来的秘书自我介绍说叫林年，你自己没有感觉，你盯着她胸口的名牌好久没眨眼。然后，你就开始心不在焉。我知道，你肯定还没有放下她。”
“林念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放下她。”
“放不下你还把她扔在老宅，一关就是三年？她早就该让位，陆太太是我的。”
陆云川手足无措起来，“念念，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琪的心思，我保证，我和她没有越界。”
我突然觉得可笑，怎么会有男人意识不到身边女人的好感。
他不过是还没有享受够不负责任的暧昧。
“没有越界？”方悦琪哈哈大笑。
“谁家兄妹会时刻搂搂抱抱？谁家哥哥会在妹妹生理期给她用手捂肚子？谁家清白的男女会躺在一张床上痴缠半夜而差点越界？陆云川，你说啊。”
方悦琪质问一句，陆云川脸色惨白一份。
我已经不想听他狡辩，跟判官说，“随他们怎么说，我相信各位自有判断。我带着我的功德本离开，至于怎么选择，我考虑清楚会告诉您。”
判官点点头，“阎君说给你三日考虑时间。”
我收好功德本准备离开，陆云川一把拉住我。
“念念，我们的误会还没有解开。你等等我好不好，等我把小琪的事情解决。”
我懂他眼神里的祈求，忍不住问出口，“你还要帮方悦琪逃脱惩罚？我是不会原谅她的。”
陆云川痛苦的眨下眼，“是我欠恩师的。不需要你原谅，你只要等我一会，我怕等下找不到你。”
他对判官说，“既然念念能得到祖先的阴德，那小琪也可以。她的父亲方老教授一生积善行德，帮人无数，能不能看在他的功德，从轻发落？”